溫州彥心下有了計較,也不著急說話,只靜靜聽著三人商議。
三人達成了一致,明笑笑問了一句“干爹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白公子,按照我這糟老頭子的意思,離你家有多遠躲多遠,但是這是我閨女和女婿要做的事,我這個做干爹的也就支持。”溫州彥氣定神閑的喝了一口茶,“如果我閨女女婿出了什么事,我溫家也可以和白家對上一對。”
明笑笑一時分不清溫州彥是嚇唬白惠堂還是真的要因為她和白家對上,但是在這個時候,溫州彥能說出這么一番話,已經很讓明笑笑感激了。
白惠堂吃驚于溫州彥這種老狐貍的付出,這是暗示他不要在其他方面算計明笑笑。
“我自然會保護好兩個同盟。”白惠堂嘴角掛了一抹笑,“您放心。”
李知睿并不想和白惠堂交往過深,這個男人看起來吊兒了當,心思卻很深沉。就比如他怎么就確定溫州彥在這個院子呢而且這里就是安全的嗎
李知睿有點擔心,對于心計這方面,不論是他還是明笑笑實戰經驗都不如這幫狐貍玩的時間長。
為了一家人,他還是注意點吧,不能再讓家人出事了。
第二天,大街小巷便傳著一個消息,惠仁大藥房的東家被土匪追殺,生死不明,所有一切,由二少爺全權負責。
明笑笑聽著街邊兒的談話,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好像掉進了別人的圈套,被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錯覺嗎
第三天,縣衙透出風來,白三少爺癥狀十分嚴重,恐怕會傷了性命。
于是,明笑笑在第五天,看到了那位白家的大奶奶,白惠堂的母親。
她身著藍色苗服,頭戴簡潔的銀飾,化著苗疆
的妝容從白家的馬車里出來。
“你娘挺年輕的,我還以為是個婆婆呢”明笑笑戳了戳一邊喬裝改扮嗑瓜子的白惠堂。
李知睿遞給明笑笑一把瓜子仁,輕笑著說“萬萬沒想到,咱們來白公子家做客只能在門口支個茶攤,假裝賣茶才行。”
夫妻二人齊齊一笑,把帶著斗笠喝茶的白惠堂氣的不輕,他就應該和小王一塊休養,非得出來跟著這夫妻倆干什么
片刻,白家大奶奶著急的上了馬車,直接奔縣衙。
明笑笑看著從里面爬出來的各種毒蟲,緩緩看向白惠堂“那個,花蝴蝶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白惠堂看著從院子里飛快竄出來的毒蟲,面上平靜,搖頭“不用,這里他們應付的過來,只是你的藥還靠得住吧。”
明笑笑確實沒啥信心,心虛地看了一眼李知睿“睿,那我們先去縣衙看看情況怎么樣”
李知睿自然能聽出來明笑笑的幾分不確定,大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輕柔的說“放心,笑笑的醫術是最厲害的。”
李知睿看著自己媳婦被白惠堂懟了,心里不舒服,決定關于盒子里東西的秘密他不告訴白惠堂了。
白惠堂吐出四瓣瓜子皮,問“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明笑笑瞪了一眼白惠堂,看不到他們小夫妻正要情話綿綿嗎居然打擾別人享受浪漫,怪不得被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