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彪帶著他的人很快便將高家搬空。
而且他們堂而皇之的穿過鄰水縣縣城大街而過。
最前面的人已經到達縣衙,而后面的人剛從高家出來。
這氣勢,這牌面,這做法,鄰水縣就是十歲的人都沒有見過。
“這位新來的推官大人真的有這么厲害嗎,直接跟高家叫板”
“這一次是真的。高家大公子高玉被綁起來,已經送進了縣衙的大牢。”
“這位推官大人可真是父母官。”
“對呀,他來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審理了五年未審理的案卷,將縣衙欠下的薪水全部都發放下去。我們鄰水縣終于迎來了一位好官,希望他能多待一段時間。”
老百姓都從家里出來看這百年未有之盛況。
百姓在熱烈的討論著這件事情,有的人看好孟時雨,當然有的人也在為他擔心,有的人覺得又有什么用,他走了還會恢復原樣,甚至會來受到更大的報復。
老百姓的討論孟時可以想象的到,當然他也不會在意,他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他如果連一個小縣城都治理不好,想做天下首輔,有何德何能。
孟時雨的做法不僅令百姓震動,也令張,劉,趙,王幾大富商震驚,也令城外的員外們震驚不已。
他們紛紛找人打探孟時雨是何許人,怎能有這般大刀闊斧的動作。
當然打探的消息沒有那么快傳到他們耳中,但是有了高家的前車之鑒,他們必然會收斂自己的行為,小心的應對這位新來的推官。
李玉樓看著一件一件的東西搬進了虎牙大院也開始忙亂整理起來。
這些東西必須要登記造冊,估算價值,然后向高家征稅。
高玉做夢也沒想到他高家大公子竟然有一日真的被關進了鄰水縣的縣衙大牢。
他拍打著牢房的門住撕心裂肺的吶喊,根本沒有人理會。
直到他精疲力盡,倒在牢房那張只鋪了稻草的木板床上位置。
高家家主高全德第三日才從外面趕回了鄰水縣,先打聽清楚了狀況,然后來到縣衙建孟時雨。
“孟大人,在下高全德。”高全德見到孟時雨端端正正的行為一禮。
“高老爺有禮了。”孟時雨微微頷首說道。
“在下在外做生意,沒想到犬子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在下的錯”高全德面色平靜,帶著幾分冷肅,心里自然也沒有將孟時雨放在什么重要的位置,不過是暫時委屈求全而已。
“是。貴公子實在是沒有禮貌。
我不過是派衙役上門通知一些事情,他就將我的人打成那副鬼模樣。那不是在打,而是在打我的臉,而我代表著朝廷,打我的臉就是打朝廷的臉,那朝廷是誰的朝廷是陛下的。
打朝廷的臉就是打陛下下的臉,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孟時雨語氣淡淡的說道。
高全德嘴角抽了抽,這攀扯的程度可真是夠可以的。不過是打了幾個下賤的衙役就跟陛下牽扯上了。
“是犬子行事莽撞。那些衙役所受之傷的費用全部由我高家來支付。”高全德一副我很善解人意的樣子。
孟時雨微微點點頭,“高老爺真是通情達理”
“費用由你們支付自然是應當的。此外還要增加一千兩的罰款。”孟時雨說道。
高全德謀色沉沉的看著孟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