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伯候夫人扔下一把瓜子皮,“那時候皇上不是向著魏行知那個小賤人嗎現在好了,娘聽說,皇上和魏行知已經離心了,否則怎么會有人告知咱們魏行知今日要來湖心亭賞雪。”
肖玉林靠在軟皮墊子上,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我一定要報了這仇,若不是她,我怎么會被秦家休棄,還被弄到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她頓了頓,“奇了怪了,方才船還快起來了,這會怎么覺得像是停了。”
肖玉林掀開臨近的窗子,看著幾乎靜止的水面和飄下來的小雪花,臉色一沉,“定是那幾個不長眼的又偷懶我這就去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
她才站起身子,船艙遮得嚴實的簾子驀地被挑開。
魏行知繞過屏風,“不必了,本官已經替二位教訓過他們了。”
跟著進來的還有身子虛弱的王之烊,周漢和馬淮一個攙扶著王之烊,一個站在魏行知身側。
肖伯候夫人和肖玉林霎時僵在原地,手里的瓜子驚的掉在了地方。
魏行知他們什么時候進來的
為什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肖玉林原本還有些膽怯,但想到皇上如今并不獨寵魏行知,當即硬氣起來,挺著胸膛從椅子上站起來。
“教訓我的人,魏行知你知道這是誰的船嗎”
“知道啊。”魏行知挑了挑美,“肖伯候府的啊,不過肖伯候應該不知道二位用肖家的船出來滋生事端吧”
肖玉林臉色微僵,這件事她爹確實不知道。
若是讓她爹知道她私自動用私船,肯定又要罰她。
魏行知緩步朝前走,“一別這么多日,二位當真讓本官刮目相看,本官記得幾個月前縣主雖不說國色天香,但好歹細皮嫩肉,現在啊,果然黑了不少,連手上都有繭子了呢。”
周漢一如既往的用著欠揍的語氣,“是啊,可見肖伯候夫人和縣主這幾個月確實是盡職盡責的吃苦了,皇上知曉,一定好好嘉獎肖府,說不定還能再為縣主賜一門親。”
肖伯候夫人原先沒直面對上過魏行知,如今對上了,又想起自己女兒,因為魏行知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
哪還坐的住,撂下手里的杯子,拍案而起,站起身子朝魏行知走過來。
“你仗著身上有些功勛,就這么不把人放在眼里,皇上捧著你一時,難道還能捧著你一輩子,你不學學別人夾著尾巴做人,還敢出來招搖撞市”
王之烊眼神一冷。
肖伯候夫人刻薄的道,“一個丹陽出生的土雞,來了皇城就真以為自己是根稻草了,你早就已經成為多少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今日就算不是我們,你也早晚死在別人手里。”
她伸出食指指著魏行知。
魏行知眼角微彎,抬手拂開她的手,“候爺夫人你知道你跟他們最大的區別在于什么嗎”
肖伯候夫人冷笑,“區別,你落在我的手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來償還我女兒受得罪。”
魏行知笑著搖了搖頭,“不,他們就算想要我死,可知道隔岸觀火,守株待兔,坐等漁翁得利,你啊被人當槍使了,都不自知。”,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