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齊。”
“齊先生,不知道您想要做什么?為什么要找我的麻煩,不瞞您說,我也就是一個混街面兒的,雖然在一些泥腿子面前能說句話,可是在您這樣的人面前,恐怕連站的地方都不會有。”
齊山微微皺眉,道:“少跟我在這廢話,說說,你的靠山是誰?”
“是,是。”三彪子點點頭,說道:“我之前是跟宋老大的,就是之前在南城混,后來不知道怎么樣,攀上俄國人的關系,頓時就發了。
他跟一些大人物合伙,開了一個賭場,還有幾個歌舞廳,專門招攬一些有錢人來玩兒。
我就是一個跑腿的,上上下下管著所有的事情,也就混一個人頭熟。其實并不是什么大人物,您看是不是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狗命?”
齊山說道:“這么說,叫你另起爐灶,從新弄一個賭場,也能找來人?”
“你是說荷官和之類的手藝人?那沒問題。”
“那就好。”
齊山抬起手,說道:“給他腰椎再扎一管。”
三彪子渾身顫抖,眼角都流出淚花來。
“爺,爺,您的意思是不是,我以后就不用攤著了?”
齊山根本就懶得理他。
旁邊有護衛上前,一針管扎在脊椎上,隨后也就三十幾秒,三彪子發出了一聲慘叫,下肢漸漸恢復了知覺。
他熱淚盈眶,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護衛冷冷的道:“給你三天時間,去聯絡一些荷官和賭場的手藝人。別以為給你治好了就到處亂跑。這個藥是有時間限制,需要每七天補充一次。
如果你不老老實實的干活,偷奸耍滑,讓我們少爺不滿意,你就等著再次癱瘓吧。”
三彪子忙道:“不敢,不敢。”
隨后又對齊山說道:“少爺您放心,最近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保準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齊山點點頭,臉上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
“我不耐煩與官面上的人打交道,你去給我準備一塊地,花多少錢無所謂,一定要大,最好能夠靠近江邊。
這件事你去處理,同樣是三天之內要搞定,有沒有問題?”
“沒有,沒有。”
兩名護衛將他放開,三彪子雙腳落地,試探著走了兩步,終于確認雙腿已經完好無損,心里面的大石頭才算落地。
“你去處理吧,順便約一下你的老大,我想見見他。”
三彪子心中直打鼓。
看了看齊山,又看了看旁邊十幾名壯漢,心中為之前的老大默哀。
這幫人不是一般的過江龍,手段狠辣,又不講江湖規矩,恐怕是想要將老大的產業整個吞下去。
可惜他自身難保,又已經被對方給控制住了。
即便想要出力,也是沒有辦法。
就看老大自己的造化了,如果有眼力,肯服軟的話,或許能留下一條命,要是梗著脖子犯狠,說不定下一次見到,就是老大的尸體了。
心中發寒,訕笑著彎了彎腰,倒退著走了出去。
至于妻妾家奴,三彪子連問都沒問一句。
自己保命要緊,還有功夫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