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認識我等,那便也省事了,在下有話直說,敢問天師云杖可是在公子手中?”開口的是丹陽侯。
任以誠淡淡一笑:“道域的消息倒是挺靈通。”
風逍遙解釋道:“刀宗的消息來源,是我告訴師兄的。”
天師云杖本就是道域之物,在他看來這完全沒有隱瞞的必要。
泰玥皇錦曼聲道:“元邪皇搶走天師云杖,公子打敗了那魔頭,那云杖的下落自然不言而喻。”
丹陽侯冷聲道:“難得你的腦子靈光了一次,不過這是你想到的答案,或者,這又是你背后的智囊在提點你。”
“丹陽侯,本宗主的耐性有限。”泰玥皇錦神色陡冷。
丹陽侯冷哼一聲,似是不屑,轉而看向任以誠,肅容道:“公子當真打敗了元邪皇嗎?”
飛淵邁步而出,道:“當然的真的,那天我也在場,親眼所見,千真萬確。”
“哦~”丹陽侯道:“但據我所知,任公子似乎并未殺掉元邪皇。”
任以誠皺起了眉頭:“你是在質問我?”
“這么說就是承認了。”
“是又如何?”
丹陽侯怒斥道:“元邪皇為禍蒼生,這等魔頭,為什么不殺了他?”
“丹陽師兄,你失態了。”天雨如晴突然打斷道:“公子,丹陽師兄無禮之處,還請見諒。
此事實在另有原因。
那日元邪皇闖入星宗,奪取天師云杖之時,恰逢丹陽師兄的愛徒值守,為保護云杖,青冥師侄力戰身亡。
師兄只是愛徒心切,并無怪罪之意。”
任以誠心下恍然,難怪沒有見到那個光頭。
他原本還想試試找個機會,好好整治他一番。
沒想到,居然已經被元邪皇提前送入黃泉了。
飛淵這時湊到了他身后,悄聲道:“大哥,好像是真的,據劍宗弟子傳言,當晚星宗宗主顥天玄宿重傷,那個青冥則直接被一掌擊斃,連個全尸都沒留下,死的可慘了。”
任以誠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對于青冥那個背叛師門,欺辱同門師弟的死光頭,他只想說,邪皇,干得漂亮!
“原來如此,對于令徒之事,任某深表遺憾,丹陽侯若是難以釋懷,那不如讓任某送你去見邪皇,親手為令徒報仇雪恨,如何?”
“哼!”丹陽侯朝著兩人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忽地話鋒一轉:“我們言歸正傳,天師云杖乃道域之物,還請公子歸還。”
看著他伸出來的手,任以誠再度皺起了眉頭,臉色微沉,但隨即嘴角又泛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好啊!”
說話間,任以誠翻手化出了云杖。
“這東西任某留之無用,既然是道域之物,理當奉還,但是……我該交給誰呢?”
丹陽侯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道:“自然是星宗。”
“可任某記得,天師云杖素來是由道域神君掌管,原來丹陽侯已經繼位了,那可真是失敬,失敬啊。”
丹陽侯臉色一僵:“荒謬,天元掄魁尚未舉行,何來神君,但云杖之前是由星宗暫管,現在自然也該如此。”
“非也!”泰玥皇錦悠悠道:“此言差矣,星宗上次被元邪皇闖入,折損了不少弟子,甚至連丹陽侯的愛徒都慘遭不幸。
之前云杖由星宗保管,是因為星宗乃四宗實力之最,但是現在嘛,顥天宗主重傷未愈,臥病在床,哈……“
丹陽侯聞言,頓時氣得臉色發青,冷笑道:“五十步笑百步,泰玥皇錦你實力幾何,丹陽侯難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