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星宗沒有資格保管云杖,你學宗就有嗎?“
泰玥皇錦亦是冷笑連連,寸步不讓道:“不服氣的話,大可一試。”
“哎呀!沒想要任某一句無心之言,竟害得兩位宗主傷了和氣,實在罪過,罪過。
既然如此,未免影響星宗學宗的和睦,看來任某只能令尋人選了……”
“公子言之有理,老夫一生縱橫刀界……”冶云子挺身而出,義正言辭。
話剛說出一半。
“噗—咳咳……”
千金少沒想到冶云子的動作,猝不及防,當即一口酒嗆住噴了出來。
冶云子見狀,臉色一沉:“千金少,你有意見嗎?”
“唉!看來刀宗也是意見不一,那就只有辛苦劍宗費心了,飛淵,交給你了。”
任以誠說著,隨手將天師云杖扔給了身旁的飛淵。
其實,他就是故意在戲弄這些人。
大早上的就找上門來,擾人清夢,罪大惡極。
另外,他也是看丹陽侯和泰玥皇錦不順眼,一個兩個都不是善茬。
后者不辨是非。
兒子濫殺無辜,害死了無情葬月的長輩,被其手刃,她表面裝作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既往不咎,但其實一直處心積慮想要為兒子報仇。
雖然這是為人母者偏愛兒子的本性,可錯的就是錯的。
至于前者,一個能暗算自己師兄的人,哪怕有著再正當的理由,任以誠也欣賞不來這種人。
換作任何人,恐怕也接受不了自己有這樣的同伴。
“呵呵。”泰玥皇錦目光來回在任以誠和飛淵身上掃視,笑道:“敖鷹宗主真是生了個好女兒,讓本宗主好生羨慕的緊。”
歸海寂涯淡淡道:“承蒙任不棄,劍宗定不會辜負公子的信任,保護好天師云杖。”
泰玥皇錦拂袖冷哼一聲,轉過了頭去。
飛淵看著手里天師云杖,猶自錯愕不已。
“任大哥,這……”
任以誠聳了聳肩:“拿著吧,道域四宗號稱同氣連枝,相信三位宗主都不會有意見的。
況且,想要救你的飛溟哥哥,也需要天師云杖的幫助,放在你手里,正好省得麻煩。”
“這樣啊。”飛淵點點頭,不再多言。
“等等,你們是在說要醫治無情葬月?”泰玥皇錦訝異道。
“是啊,所以我才特地請任大哥回來,陰陽宗主,有什么問題嗎?”
“沒,無情葬月的情況,我也有所耳聞,若是有需要學宗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泰玥皇錦臉色平靜的搖了搖頭,只是誰也沒看到,她羅袖的手掌已經緊緊攥成了拳頭。
那瑩白如玉,嫩若凝脂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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