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吉也懷疑的看了一眼溫冶,如果這真是溫冶本冶,那也太拼了吧?
是他輸了,他一輩子都做不出這樣的舔狗模樣,想想就讓人覺得惡寒。
白果也覺得惡寒了,并且以一身的雞皮疙瘩表示抗拒,這個人雖然笑得很溫柔,但是為什么她覺得很可怕呢?
“怎么了?”溫冶也明顯感覺出了白果的抗拒,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得如沐春風,“我是你爸爸,不用怕我,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的。”
沒等白果回話,溫冶在街口拿出懸浮車,抱著白果就上了車。
在車門關上之前,裴吉硬是擠了進來,張嘴就朝溫冶宣誓主權:“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白果的第一監護人我是不會放手的!”
溫冶淡淡地瞟了一眼裴吉,“我聽說了,主腦把監護人的選擇權交給了白果,所以各憑本事吧。”
被放在座位上的白果偷偷看了一眼溫冶,只是云淡風輕的坐著,就讓他們感覺到滿滿的壓迫感。
白果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眉毛微微皺起,放出意念想要和這個人一較高下,她可是一棵萬年古樹成精,被一個人類幼崽壓迫,也太丟臉了!
溫冶訝異地看向白果,這個幼崽似乎不止3s的精神力?膽子很大嘛,居然知道反抗。
既然幼崽想玩,那他就陪她玩玩好了。
無辜的裴吉突然覺得懸浮車里的空氣有些沉悶,下意識地往白果的方向看過去,發現幼崽額間的汗水一滴滴的往外冒,好像在跟什么對抗一樣,很快他就察覺到了空氣中有精神力在蔓延,這強烈的壓迫感讓他難以適應。
在看到溫冶認真的表情時,裴吉瞬間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怒氣蹭蹭往上漲,一把揪住溫冶的衣領,表情認真且狠厲,“溫冶,你夠了!別以為你是溫家的我就不敢跟你對上,你把精神力用在一個幼崽身上,你可真是有臉!”
溫冶盯著像只餓狼的裴吉輕輕地笑了,空氣中凝結的精神力也隨之一散,白果臉色蒼白地靠在沙發上,她輸了,本體沒找全,她就脆弱得跟紙糊的一樣,要是本體在的話……
可惜本體們被她弄丟了……
“可不是我先開始的,是我的寶貝女兒想和我玩玩的,我只是想陪她玩一玩。”
裴吉扔下溫冶,把白果抱進懷里,緊張地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
白果沖裴吉虛弱地笑了笑,裴吉居然會緊張呢,她還是第一次見,樹心里好像有一股暖流在緩緩地流淌,這個感覺好陌生。
“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現在是我輸了,以后就不一定了。”白果挑釁地看了一眼溫冶,這個仇她一定會報回來的。
裴吉也點頭附和,“是,以后你想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咱現在不跟他比。”
“這也不至于吧?”溫冶一無辜好地看著白果,“小果果,剛才是你先起頭的,我只是配合你。”
白果輕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看溫冶,她不喜歡這個人類,心思很深沉,不像裴吉有什么就說什么,這個人類根本就是在報復她剛才弄臟了他的衣服。
是一個心眼比裴吉還小,心思比裴吉深沉的人,她不喜歡太復雜的人類,和這樣的人類相處一定很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