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滿貫眼睛一亮,有些話不便當著錢多多說,就在心里琢磨。
回到巖灘村,許問楓渾身的懶癌細胞發作“前面就是柳家的空屋,你帶他過去安置,幫忙收拾一下,看缺什么東西,上我家拿,整理停當,記得找里正叔報備一聲。”
在外奔波一天,透支了她一個月的活動量,回家困覺覺。
“好,姐你安心家去,一切交給我。”經過一段時間接觸,別的或許不了解許問楓,但有一點了解的相當透徹,他姐屬于那種能坐絕不站,能躺絕不坐的人,又懶又宅。
到家許問楓脫鞋上炕,倒頭就睡,三妹喊吃晚飯,懶洋洋不想動彈,便使喚三妹把飯菜擺到小炕桌上,半躺半靠往嘴里扒飯。
一般天寒地凍才會盤炕桌吃飯。
二姐當真是懶出了境界
許玉晴無語卻也乖乖照辦,能咋辦,親姐,攤上了。
吃過飯,許問楓準備繼續睡,剛縮進被窩,又坐了起來,警惕地支起耳朵。
外間鬧哄哄的聲音由遠及近。
片時,咣咣咣的拍門聲響起。
十分急促。
“誰呀”許玉晴跑去開門。
“媽呀這是咋啦”
耳聞三妹驚慌的聲音,許問楓一個激凌,頓時睡意全無,趕忙梭下炕,攏攏亂糟糟的頭發,出去一看究竟。
門外烏泱泱涌進來一群人,打頭兩個壯漢子抬著個破門板,上面躺著個血糊糊的人。
這誰啊干啥往她家抬,許問楓第一反應就是,我敢對天發誓,我有規規矩矩做人,沒有過傷人行為,自己一整天都在鎮上
“里正叔,咋回事啊”
三妹的話也是許問楓想問的,對呀,咋回事啊
余宏義一臉急色,嗓門又急又快“大勇在山上傷著了,快給他治治。”
里正余宏義年輕時曾在鏢局干過鏢師,靠走鏢討生活,為人豪爽仗義,特點就是嗓門渾厚音粗,他一說話感覺房檐都震了震。
許玉晴被他的大嗓門震一愣“里正叔,我爹不在家啊。”
許問楓卻是松了口氣,不是上門找麻煩就好。
余宏義也是一愣,許家老二醫術比鎮上醫館那些眼高手低的庸醫強了不是一點半點,價錢也公道,他回鄉之后,村里人便再沒去過鎮上看病,有個啥傷病下意識就往許家跑。
這不跑出了慣性,又事出緊急,忘了許盛平不在家。
“里正,當家的傷的這么重,可咋辦啊”大勇他媳婦巧菊六神無主,單薄瘦弱的身子不停顫栗,汗和淚混合在一起,臉上濕漉漉一片。
余宏義抹抹臉“三丫,二丫,你們先給大勇止止血,我再想想法子。”
去鎮上的話,走路要一個多時辰,傷口咕咕淌血,不先止住血待到了鎮上,血估計已經流干了。
村里現在可沒牛車套,逃難那會村里倒是有三輛牛車,結果頭年趕上個嚴寒凜冬,餓的快不行了,給殺來吃了,才熬過那個冬天。,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