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笑出聲“這幾回了,人家搭理你嗎”
壞崽崽歪著頭想了想,因為平常也沒什么人會搭理壞崽崽,所以它都習慣了好像真的是哎
不過對方即使是個胖乎乎的山雀模樣,但壞崽崽看到對方的那一刻,還是有些怕怕。
那是源于系統等級的壓制,壞崽崽知道對方是大魔王級別的系統,可對方毫無動靜的話,還是可以問問的吧
七夕則拿出手機,有些躊躇地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通訊錄,怎么也沒辦法摁下去。
七夕能輕松自如地對著段知行呼來喝去,也能一邊看著楚刀明的臉發呆,一邊和對方聊天說話。
因為這兩個人與七夕相處時,沒有距離感。
無論七夕發脾氣也好,冷淡也好,故作姿態也好,七夕都能看到他們眼里閃動的柔光。
他們并不在意七夕是什么態度,高興也好,生氣也好,他們總能自如的應對,就像早已和七夕相處了很長的時間。
但是秀金蟬卻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是七夕最后一個遇見的男主,七夕總覺得自己還不夠了解對方。
也因為不管什么時候,秀金蟬的喜怒總是讓人難以看清。
七夕看著這個名字,時間長到已經回到了邵家大宅時,她才決定,怎么也得去秀金蟬家里拜訪一次。
看看那只胖山雀,是不是會同樣出現在那里。
只是等七夕下車時,就見女仆長迎了上來。
“大小姐,秀金蟬先生剛才給大宅打了電話,想明天來拜訪您呢。他雕刻的藥師如來已經做好了,正想給您送來。”
秀金蟬說話做事還是老牌豪門的做派。
即使他有七夕的聯系方式,也不會直接給七夕電話或者短信。
古人訪友,送拜帖與花箋,贈送四時花木。
秀金蟬雖然沒做到這份上,不過也還是隔著一層。
怕主人家不方便,怕主人家另有安排,這樣也總有緩沖。
七夕聽了之后,她低頭摁下了手機屏幕,向秀金蟬發去消息。
七夕既然是為了我的身體,我還是親自去請藥師如來比較好。
過了一會,秀金蟬那邊發來回復。
秀金蟬也好。
再之后就沒有任何消息了。
七夕和女仆長說了明天還要繼續出門的事,女仆長點點頭,壞崽崽一臉疑惑。
“怎么不讓人來你家”
七夕則拎著壞崽崽回了房間后,才說“因為我要確定,是不是在秀金蟬的家也有。”
“要是他那里也有呢”壞崽崽說。
“那就是”七夕抬手揉著額角,到底是什么,她最后倒也什么也沒說。
到了晚餐的時候,七夕吃著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
“段知行還沒回來”
女仆長連忙上前“要替您給段先生去電嗎”
七夕擺手“不用,我只是問問,他已經不是這里的員工了。”
所以他來去自由好像不對,“去”是自由的,“來”倒不用這么自由了
七夕吃好了飯,洗漱完畢后,穿著白色的睡裙腦袋放空地靠在了窗臺上。
壞崽崽雖然壞,但到底也是個崽。
具現化之后,它的規則限定仍然在,九點過后就要睡覺覺了。
七夕打開手機,正在看她和段知行與楚刀明之間的消息記錄,像是要從中找到什么共通點。
但越看越覺得相似,越看又越覺得不同。
同時還有億點點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