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說這段話的時候,宇笙羽枳目睹了站著那黑手黨把錦夏踹到墻上的殘暴舉動,然后和踹了個幻影似的,錦夏繼續說自己的訓斥。
嗯,好歹是港口黑手黨干部手下的精銳部隊,作戰能力比一般軍警還要高些。
又是一輪撒錢,宇笙羽枳成功被老鴇看上,得到了和中原中也見面的機會。
由于柳秋身份特殊,老鴇告知宇笙羽枳,省去第二天的見面了,明天,花魁就能見客。
宇笙羽枳莫名有點失望,他還想看中原中也多彈兩天琴,可惜幕后的劇作家等不及,要快點跳到可以劇情殺的節點。
連帶著,宇笙羽枳看終結了他的快樂的老鴇,也不善了起來。
嘖,不是人類,用不了異能。
宇笙羽枳有些失落,琢磨著騙中原中也擰幾次老鴇的頭自己能不能消氣。
老鴇毫無察覺,一副諂媚的樣子“吉田大人,您要先見見柳秋嗎”
宇笙羽枳應了聲“帶路。”
然后,宇笙羽枳目睹了才見過的那手黨成員的藝伎,抱著一個腦袋從中原中也的屏風后走出來。
沒錯,抱著一個腦袋,她自己脖子上光禿禿的,那腦袋上還是趾高氣揚的得意。
看見宇笙羽枳,那被橫抱在懷里的女人頭,浮現出一種嬌羞來,她行了個禮,宇笙羽枳才發覺,那腦袋不是抱在懷里,而是卡在腋窩的地方。
宇笙羽枳沉默了。
這就是劇情強制執行力嗎還是說劇作家終于修復不下去了,出bug就出bug吧,擺爛
不管怎么說,單視覺沖擊,是挺離譜的。
然后,屏風后傳來了拆家的聲音。
宇笙羽枳忽略錦夏的搔首弄姿,與她擦身而過,沒再給她一個目光。
中原中也黑著一張臉,身上泛著紅光,腳下是不斷皸裂,又不斷修復的地面
說黑著一張臉也不合適,紅著也不對,總之是清麗的臉上,被人打了一巴掌,泛著紅,頭上的發冠有點歪,看上去好不狼狽。
前提是忽略可憐的地板。
宇笙羽枳是不信那女人能傷到中原中也的,只能用劇情殺來形容了唄。
他加大了虛構法則的安神效果,并感嘆了句自己為什么那么像個滅火器。
“表演結束了。”
“哈終于結束了”中原中也嘟囔一句,不再迫害地板,他扶了扶綴的頭發生疼的頭飾。
“其實你不用表演什么,外界看到的,也是精彩絕倫的演出。”宇笙羽枳和中原中也描述了剛才外面的情景。
“早說。”中原中也煩躁的撓了撓頭,想把穩如泰山的發飾拆下來“反正我也沒認真表演。”
“也不算沒有收獲。”
“嗯”
宇笙羽枳便講述了中原中也那兩部下,再拿中原中也臉上那個巴掌印舉例子“劇情的強制修復性。”
“怪不得。”中原中也摸了摸臉上的火辣,雖說不疼,但那份羞辱和冒犯也讓他動怒“那女人一上來就又罵人又撕扯的,我就動手反抗了一下,等她出去,臉上就莫名疼起來了。”
宇笙羽枳微微頷首,算是確認了表演和劇本的雙重性,提出了自己的憂慮“如果劇作家有隨意修改劇本的能力,他把劇本改成突發地震,武士花魁雙雙殉情,我們必死無疑。”
“改劇本也要合理吧。”中原中也提出異議“要不然花魁表演的時候發生地震,整個吉源的人都死絕不是更快嗎。”
“的確。”宇笙羽枳點頭,言語戛然而止“但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你看出什么了”中原中也知道自己在腦力方面不占優勢,但也拿出了黑手黨干部的魄力,理智,冷靜,干練“想讓我幫忙就直說,別搞那些彎彎繞繞的。”
別和那青花魚一樣,想讓他幫忙還得算計他。
宇笙羽枳輕笑了聲,指尖劃過過分逼真的布景“下一場戲,我希望你能完完全全按照劇本來演。”
中原中也爽快答應“可以,只是下一場嗎”
宇笙羽枳應了一聲,帶著篤定的語氣“因為他的異能,在正常運轉的時候,是只有一個人能出去的bad,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