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薩琳娜冷哼一聲“敢在我面前輕賤生命的,都被我收進櫥柜了。”
偏生太宰治她不能動
薩琳娜這該死的勝負欲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等下配合我一下,別反抗。”薩琳娜惡狠狠的叮囑“我給他表演個手撕摯友。”
她表情和善下來,安撫織田作之助“別怕,不疼,一具殼子而已,我那有備用的。”
織田作之助是她的至高之作,薩琳娜在異能空間又閑的沒事干,于是,她搞了好多備用款。
什么少年款、青年款、殺手裝、黑手黨裝、貓耳裝、圣誕裝、睡衣裝,甚至為了整整齊齊,大叔款她都搞了。
織田作之助大概搞懂了薩琳娜想干嘛,他很認真的詢問“您撕的動嗎”
薩琳娜感覺自己受到了嘲諷。
她看了眼自己青蔥白玉的修長指節,和珠圓玉潤毫無力量的肌肉線條,漏出一個微笑“放心吧,你可是我的人偶。”
連人偶的生死都無法掌控,她還當什么人偶師。
對于織田作之助這樣的人偶來說,大人操控靈魂,她操控,都一個念頭就能讓作品暴斃。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沒有異議。
雖然他搞不懂薩琳娜對自殺的厭惡,但是首先他沒有說不的權利,其次,對于太宰,不,對于人類來說,自殺的確不是個好習慣。
等他們趕到時,太宰治已經被救了上來,正和一個擁有狗啃式斜劉海的白毛少年交談。
這就是虎系統冒了出來中島敦,異能力月下獸,變身老虎的異能者出身孤兒院性格懦弱善良,喜歡茶泡飯
薩琳娜有些意外,所以太宰治在這條河自殺,是為了和虎之少年撞上嗎
多可怕的算計能力
太宰治注意到趕來的兩人,比起被他甩開的織田作之助,他更關注的是薩琳娜。
薩琳娜帶著織田作之助站在河壩上,居高臨下,看著河邊的他們,碧色眼眸微微瞇起,和說“要幫太宰治無痛死亡時”的神情,一模一樣。
太宰治笑容一僵,胸前和小腹莫名陣痛,他想起了那段被蠢狗纏上的難忘時光。
和被那條吐舌頭怎么都甩不掉的狗相比,變成女性和懷孕的羞恥都是其次。
在中島敦疑惑的目光下,太宰治率先舉起手,熱情洋溢的表達友善“薩琳娜小姐,下午好。”
雖然不知道薩琳娜來干嘛,但友善點總沒錯。
尤其是他剛跳完河身上衣服還是濕漉漉的情況下。
薩琳娜冷哼一聲,廢話不多說,打了個響指,她身后的織田作之助應聲而炸。
沒錯,應聲而炸。
像是體內埋藏了炸彈,但爆炸范圍并不廣,僅限原地一米之內,工地便捷的藍皮房子倒塌似的,血液、碎肉、衣物散落一地。
中島敦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傻了,一屁股蹲坐在地,紫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炸到堤壩下面的一只斷手上。
他不知情,不知道那些碎肉其實是橡膠、棉布和異能的產物,在他的視角里,就是切切實實的,一個看上去氣質很好的少年,被一個漂亮的女人炸成了碎片。
這個單純的少年從未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生死,至少在他現有的記憶里。
太宰治則鳶色的瞳孔收縮,臉上笑容消失,整個人的氣質變得陰沉冰冷,在陽光下,發色和瞳色呈現出鮮血的色澤,整個人不像站在黃昏下,而像站在血泊里。
他知道織田作之助是人偶,方才并不是死亡,消失的只是一具軀體,薩琳娜的舉動,只是把織田作之助是我可隨意操控生死的棋子這一紙條,貼到了他臉上,戳到了他自欺欺人忽略著的腐爛傷疤,白骨上。
他這才想起,名為黑衣組織的奇怪組織,善惡未分,敵友不明,甚至連他們為什么要復活織田作,他都沒搞清楚。
是風奈川淺香的無害乖巧,宇笙羽枳、薩琳娜玩笑似的戲弄,讓他忽略了這一點。,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