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冒牌貨就想取代他。
砰的一聲。
學生的森鷗外胸口就多了個血洞。
給國木田獨步看傻了。
當面殺人這種行為簡直在他雷區蹦迪。
但接下來發生的,卻讓他也掏出了槍。
年輕版本的森鷗外并未倒下,反而繼續怒斥著和他搶愛麗絲的森鷗外,其余的三個女人,也和沒看見方才的掏槍行為一樣,各干各的。
仿佛只是虛擬的數據,被擬定出來只是為了某個固定的目的。
即化為來客的理想型,陪伴他們。
“你們在做什么。”一頭利落短發的女人出場,她靠在門邊,長款的黑色風衣包裹出姣好的腰身,妝容精致,卻遮不住眼下淡淡的青黑,有種成熟女性的疲倦的魅力:“招待客人的酒菜準備好了嗎?”
女學生一樣的女孩離開舉起手,活潑的很:“已經準備好了。”
“做事這么有條理規劃,不愧是你啊,織里子。”大和撫子的美人夸贊道。
“哪里,惠子姐的點心和茶道才是一絕。”織里子撓撓頭,謙遜道。
“沒想到,芥川喜歡的女性竟然是這一款嗎。”森鷗外摸了摸下巴:“年長的?”
一直當背景板的芥川龍之介:......
“首領。”他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這里的東西不能相信。”
他暫時不會和任何女性談感情的,再說,他是不會尊重弱者的!
下一秒。
那位黑色風衣的女性兩根手指夾住了一柄閃著寒光的刀,眸中閃過一絲厭倦和輕蔑。
出刀的是大倉燁子,粉發的軍裝蘿莉一擊未中,果斷用力抽走了刀,身體在空中翻轉后,穩穩落地,她身后的末廣鐵腸拔出刀,幫副隊進攻。
“利用少女外表作惡,不可饒恕。”
獵犬全員也在這里。
“真巧啊。”福地櫻癡和福澤諭吉打招呼:“福澤,你們也選擇了這條路嗎?”
看著和末廣鐵腸打作一團,身手利落的對抗獵犬,甚至隱隱有壓制勢頭的女性,了解自家部下愛好的森鷗外嘆了口氣。
尊重強者這一點,倒也不必放在擇偶觀里。
福澤諭吉點點頭,和這位老朋友打了招呼,隨后看向赤手空拳拿捏持刀獵犬的黑風衣女性,還有木楞的微笑著,等著客人們跟隨他們離開的其他人,皺了皺眉:“這是怎么回事。”
“那些女人啊。”福地櫻癡思索了兩秒:“我的部下在室內發現了很多像繭一樣的白蛹,估計就是和她們離開的客人。”
他一語道破了這吃人的溫柔鄉。
“不愧是政府列為了特等危險品的異常呢。”八字胡的中年軍官撓了撓后腦,鼻下兩抹八字胡隨著說話上下擺動:“果然吃人不眨眼。”
“是吃人不吐骨頭。”條野采菊扶額,提醒自家隊長用錯了句子。
福地櫻癡也不尷尬,爽朗的笑了幾聲:“是,是吃人不吐骨頭,我記錯了,年輕人記性就是好啊。”
他順便拔出了刀,指向氣鼓鼓的抱著織里子的腿撒嬌抱怨的莉亞,然后刺進了小蘿莉的胸膛。
血液和傷口出現,但小蘿莉還是做自己的事情,講述愛麗絲有多過分,邊上的織里子也在安慰著這個小妹妹,看上去完全是溫柔熱心的姐姐。
“就是這樣。”福地櫻癡收回刀,在空中虛甩一下,血液順著雪亮的刀尖落地,刀身上干干凈凈,隨后刀劍回鞘:“這里的女性就像被設定好了一樣,性格暴躁一些的,會根據受到的傷害反抗,性格溫柔一些的,就和蠟像一樣不會動,很好對付。”
“但是很難殺死,必須砍成很碎的肉塊,才會停止動彈.......”說到這里,福地櫻癡停頓了一下,像是回憶起了什么不好的記憶:“臉全被砍爛,腸子和內臟被挑出來的血人,還會溫柔的詢問你累不累,需要料理和膝枕嗎,她的膝蓋上還有一半的胃部組織......”
即便是見慣了血腥的獵犬,也接受無能。
“這里不是禁武嗎?”福澤諭吉突然想到。
“不知道。”福地櫻癡搖了搖頭,也不清楚:“進入這里后,燁子被腐蝕掉的刀就自動復原了。”
就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人,希望他們在這個溫柔鄉里用刀一樣。
“如果拒絕和她們走呢?”國木田獨步發問。
就算不是人類,他也做不到看著這些‘人’被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