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倒是沒試過。”福地櫻癡摸了摸下巴:“我們的四個,都被徹底殺死了。”
現在福澤諭吉他們這邊,除去被末廣鐵腸攻擊的那個,還有四個。
他提議:“不如試一試?”
“沒必要。”福澤諭吉搖搖頭,他手搭在腰間的武士劍上,隨后,被福地櫻癡制止了。
“福澤你不是封刀很久了嗎。”福地櫻癡說:“對女性動刀也不符合你的武士道,干脆讓我和我的部下來做吧。”
“反正我們為了這個國家的安危,做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爽朗道。
福澤諭吉沒想到十幾年前分道揚鑣的朋友還能記得這些,他一愣,隨后拒絕道。
“不用,說不準還有比砍碎她們更好的辦法。”
“芥川。”
福澤諭吉話還沒落,森鷗外就一聲令下。
黑紅的利刃即刻貫穿了離得最近的那位大和撫子的胸膛。
【羅生門】做類似的事情,真的很方便。
頂著福澤諭吉和國木田獨步不贊同的目光,森鷗外附身蹲到那位大和撫子面前。
“小姐?”他試探性的呼喚。
“妾身在。”溫婉的聲音響起,沒有絲毫被傷害了的痛苦和恐懼,連急切些的喘息都沒有:“先生您想喝些茶嗎?”
若不是她此時正被羅生門推倒在地上,胸口是染染血水流淌,光聽聲音,就像是跪坐在榻榻米上煮茶一般自在。
森鷗外直起身,習慣性的笑容收斂起,這是在人身體里裝了個錄音機?
水霧氤氳,酒色宜人。
蒼藍發尾在奶白湯池水中暈染開,如同藍紫的迷迭香盛放,青年白皙的肌膚泡出些許誘人的紅暈,寬松的浴袍遮蓋不住胸膛,好一片風光。
湯池上漂浮著竹籃,竹籃里盛放著葡萄美酒,葡萄晶瑩,紅酒香醇,卻無人問津。
因為偌大的湯池,只有青年一人。
淺灰的眸失神落空,似乎沉浸在湯池舒適的環境之中,松弛了緊繃的神經,空氣中硫磺和香薰、美酒與水果的氣息濃郁。
頃刻之后。
那對眸子眨了眨,重新聚焦,恢復了些許靈動。
音無弦樂遲鈍的抬起手,濕漉漉的撫在額邊。
發生......什么了?
系統,系統呢。
他下意識的呼喊。
【我在】
它今天怎么那么沉默......
腦袋的昏昏沉沉沒讓音無弦樂多想,熟悉的機械音讓他確認了系統還在,那就好。
青年晃了晃腦袋,感覺自己思緒像是被泡在粘稠的蜂蜜之中似的,還不大清醒。
他強撐著,扶著湯池邊起身,打量著自己四周。
整個浴池房空無一人。
那個美艷的女人消失不見了。
音無弦樂想先上岸,卻在抬腳的瞬間,發覺自己腳腕上被什么東西纏繞住了,滑溜溜的,不動察覺不出,很沒存在感,卻堅固的讓人掙扎不開。
他一怔。
“系統,那是什么。”
壓根無人應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