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情報能力歸情報能力,不代表琴酒和伏特加在被看穿之后,需要對新一妥協。
“呵,隨便你。”琴酒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
“如、如果工藤先生賞臉的話”伏特加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意思。
“是我冒犯了才是。”得到兩人相當于答應的回復之后,新一終于滿意了,他的身體向后靠去,閉上眼睛,靜心等待車子開往目的地。
保時捷356a平穩地在街上行駛。
直到進入郊區,周圍的樹木變得多而茂盛了起來,保時捷轉彎駛入了了一個偏僻的小路,放慢了速度。
保時捷停在了一棵粗壯到需要兩人合抱的樹下。
三人從車子上下來,眺望遠方墻壁已經攀爬上綠色爬山虎的醫院。
新一站直了身體“魚冢,能不能過來搭把手,這路段拐杖不好走路。”
“哦,好”伏特加本能往前走了幾步,攙扶住新一的身體。
琴酒冷眼瞥來。
伏特加嚇得本能一松手。
“難不成你要親自來扶我嗎”新一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伏特加的衣服,站穩了身體。
“你最好不是存心算計的。”琴酒的聲音很冷,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新一,雖然沒有出聲威脅,但他的態度也和威脅差不了多少了。
“怎么會。”新一抬了抬自己還打著石膏的胳膊,“我可是真的受傷了。”
伏特加迷茫地看著新一和琴酒,不懂兩人在打什么啞謎。
但是兩人的對視很快結束,琴酒撇過頭走在前方,而新一伸出手,讓伏特加重新扶住了自己,一行人朝著廢棄醫院的方向走過去。
到達醫院之后,他們走特殊通道進了地下室,琴酒在電梯上按規律按了幾個鍵,電梯就降落到了比顯示的數字更往下的層級。
這里是地下的世界。
無論是客觀上的,還是主觀上的。
白色的墻壁,縱橫的樓梯,來往匆匆的人,一切都顯得很空。
這也難怪。
組織不比真正的集團,這里的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做,組織的據點,往往只作為補給使用,他們更多的還是習慣獨狼或是和自己的搭檔行動,有自己的安全屋,有自己特有的聯絡方式。
所以新一沒在這里看見多少人。
但有人就夠了。
有人看見琴酒像個煞神一樣走在前方狀似開路,而伏特加攙扶著他慢悠悠跟在后方,這就足夠了。
他在某些人心中已經有了記憶點。
并且還是不得了的記憶點。
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單獨的房間,偏暗的燈光下,幾乎占據了一面墻壁的屏幕前坐著一個組織成員,正靠著手肘頭一點一點地昏昏欲睡,瞧見琴酒的時候,懶洋洋跟他打了招呼,目光移到他的背后的時候,卻是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坐正了身體。
他看見了新一。
雖然不認識,但是,能讓琴酒分出伏特加去攙扶的角色,怎么著也不會是多么簡單的人物。
“你好,渡邊先生。”新一很自然地叫出了來者的名字,就好像他們是多年不見的朋友那樣。
新一幾乎知道組織里任何一個有代號的人的真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