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盯著她。
她臉上的笑容在短短的對視之中便掛不住,那囂張的羽翼漸漸耷拉,卻仍頂著硬氣在說話。
“我之所以在追思會上做出冒犯的行為,一是酒卷導演早有預料假的,死后委托的,不希望你和鶴先生借著他的關系發展人脈和資金鏈;二也是因為這個證據只有在追思會上你才會重新拿出來那就是酒卷導演生前最喜歡的金獎杯也是他放遺囑的媒介,鶴先生就是用他砸死了酒卷導演,偽裝酒卷導演摔下樓死亡的假象只要在這上面驗出相關的血跡”
作為知情人了解的收納遺囑的存在,金獎杯在不到萬一的時候不會被兇手二人丟棄,否則遺囑丟失,就會按照繼承法將遺產分配給酒卷導演前妻也就是亡妻之子,他們也沒辦法趁機捏造遺囑了。
但是畢竟用它做了兇器,如果新一提前報警或是之后再想要把金獎杯找出來,那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了,只有追思會中,金獎杯作為酒卷導演的生前遺物被擺放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時候,警方才有十足的把握去收納金獎杯并且檢驗上面的鮮血,以此來證明酒卷鶴就是兇手。
當然,新一之所以在追思會上說這一切,主要還是為了自己的目的,但是現在沒人會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一的破案進行時上面。
酒卷鶴的臉色變了,他想要逃跑,卻被警方的人員迅速壓制,而酒卷昭氏的妻子也在新一接下來的敘述中頹然認罪,被警方拷上了手銬。
咔嚓的白光一片閃耀。
有記者擠到前面,想要采訪新一,新一擺擺手,說自己已經打擾追思會夠多,接下來的時間,還是交給主持人就好了。
他下來的時候把之前的主持人重新推了上去。
主持人沖著新一尷尬笑笑,等轉身面對大眾的時候,已經調整好心態,他自動地跳過放映照片的這個階段,開始進入追憶會的下一個環節。
“那么接下來”
新一走入陰影之中,掃了眼身邊的位置,酒卷昭氏執念消失,幽靈體已經從他的身邊消失,不過對方也算是幫了他有點兒忙,至少記者的注意力應該已經從吞口重彥的身上轉移到酒卷家的秘辛身上了。
而且皮斯科的暗殺計劃也被他打亂了。
他眼睛可好得很,所以頭頂的吊燈環上的熒光涂料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估計那家伙是打算在燈暗之時通過射擊吊燈環讓吊燈掉下來砸死吞口重彥制造意外,如今投影儀不工作,這個暗殺計劃自然沒辦法執行了。
新一給吞口重彥發郵件,讓他可以著手準備洗白自己了借由這次追思會的風波,稍微透露自己拿了包括酒卷昭氏等人在內的一些上流人私人作風的把柄比如幫酒卷昭氏掩蓋妻和弟在一起的丑聞,所以收了封口費簡而言之,給自己潑新的臟水,掩蓋背地里洗不掉的臟泥,逃掉警方進一步的追查,以此來躲避組織的追殺。
當然在此之前,吞口重彥估計還要躲一次皮斯科的后備計劃組織里的人都喜歡做兩手準備,皮斯科一計不成估計還有一計,估計是等會兒在廁所里暗中打暈吞口重彥把他塞箱子帶到杯戶飯店的舊館去消息來源可靠,畢竟他幫忙破案的報酬,就是酒卷昭氏幫忙勘測。
“警方來了正好,暫時別離開警方視線就是了。”新一如此提醒。
吞口重彥表示收到。
而新一掛了電話之后,瞥了一眼皮斯科的方向,心中暗自琢磨通過剛才的風波皮斯科應該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現在,就需要自己再上去添把火了。
他迎面走向了皮斯科。
開口就是一句壓低的聲音“枡山先生,你非法持槍意欲殺人”,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