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意外遺失,所以兇手在之前應該隨身佩戴耳釘,只要找尋耳朵上打有耳洞的人物角色,輕易就能縮小范圍。”
“或者再簡單點。”
“如今身上還佩戴著相關的耳釘的那位先生”
工藤優作微微側身,目光落在了人群的黑加侖身上“你就是白石溪。”
工藤優作目光所及,圍繞黑加侖的人本能散開,黑加侖所在的位置,自然而然地空出位置。
黑加侖的指尖按在自己的右耳上。
他的右耳戴著那枚和工藤優作手里拿著的一模一樣的耳釘。
他有戴耳釘的習慣。
但是像是耳釘這種珍重的配飾,若是弄丟了,他一定會有所察覺。
所以耳釘并非他遺留在現場的。
倒是新一在離開前跟他要過耳釘。
所以
此時黑加侖看著工藤優作,神色卻是非常平靜。
他沒有辯解,也沒有答應,只是讓工藤優作繼續說下去。
因為單單一個耳釘,即使從上面調查出了他的指紋,也只可能證明他曾經出現在那里過,不可能證明他殺了人。
“有什么更直接的證據嗎證明我就是兇手。”
“通話記錄。”工藤優作指了指被用作證物收集起來的屬于白石夫人的手機,“這個作案手法還有一點,就是你消除不了在案發當時打到白石夫人手機上的電話記錄。”
縱然那通電話號碼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沒辦法查找記錄,但是,它確實存在,它是犯罪手法實施的一個證據,也是指向兇手的證據。
黑加侖笑了“要檢查我的聊天記錄嗎”
工藤優作“自然是找不到的,因為你刪除了它。”
“那說什么呢。”
“你似乎誤會了什么,我要檢查的不是你的記錄,而是白石夫人手機上的記錄。只要有回撥鍵,就可以撥打電話。”
“你就不怕我把手機丟到水里死無對證”
“不,那更證明了你心中有鬼。”工藤優作微笑,“每個人來這艘船上都會經過安檢,而安檢處能查出人攜帶了多少個行動電話,如果你少了手機,不正是證明你心中有鬼”
“所以回撥是一個證據。”
“那你就回撥看看。”
回撥鍵被按下,電鈴聲音卻在白石少爺白石江的懷里響起來。
他愣了一下,不敢置信低頭。
懷里的手機在振動。
黑加侖的唇角向上揚起。
“阿江,你”
“有時候偷換手機也可以做到。”工藤優作說道,“所以誰的手機鈴聲響了也不一定指是誰犯了罪。”
“我、我記起來了”白石江拔高了聲音,“我記得有人故意撞上來還塞給了我一張寫有黑木嗣名字的紙條,那個人是你對不對,你就是在那個時候做了手腳你就是為了復仇”
“阿江”白石洲拔高了聲音。
白石江悻悻地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