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部皺著眉頭看著父子兩人“看來復仇一事,確有其事而并非嗣夫人的精神創傷。”
白石洲訕笑“怎么會呢警部,就是那毒婦精神有問題,我兒子只是嘴快說錯了話。”
他冷眼掃過黑加侖的臉龐,冷笑“我也不相信我的第一個兒子能死而復生,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這個倒是能通過到港口之后通過dna直接驗出來。”工藤優作提醒。
白石洲一下子沒話說了。
顯然結果顯而易見。
黑加侖輕笑了一聲。
而工藤優作泰然自若地轉移了話題“看看第二起案件吧。”
白石老爺子中毒而死的案件。
他招來了那個家庭醫生,詢問藥物的位置,那醫生說噴霧一直被他帶在身上,而藥物的位置只有他與白石家的人知道,工藤優作幫忙縮小了范圍,拿出了證據,然而那證據卻再次指向了白石江。
白石江的額頭好像有青筋在蹦跳。
“你這混蛋,竟然多次嫁禍給我”白石江沖上去要抓住黑加侖的衣領,不顧禮儀掄起拳頭就要砸到黑加侖的身上,黑加侖握住他的手臂,輕易地和他拉開了距離。
“你可別誤會了。”黑加侖說道,“除了嫁禍,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你殺了人,這些都是你犯罪的證據。”
“你”
“至少第二個證據可不像是第一個證據那樣能夠輕而易舉地嫁禍。”黑加侖勾起唇角,“那就是指向你的最好的證據。”
沒等白石江回話,黑加侖就抬頭看向了工藤優作“顯然這位家先生也是這么想的,對吧”
工藤優作扣住下巴“如果要我說的話”
的確有這個可能。
白石江策劃在成人禮上殺害自己的爺爺和媽媽。
他布置了現場,打電話讓刀子洞穿了白石夫人的心臟。
他故意引起白石老爺子驚嚇,找準時機讓醫生給白石老爺子接觸毒藥。
本來只想要把一切弄成簡單的意外,然而因為某人的出現,所以這一切便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但對于白石江來說,也大差不差。
第一個案發現場有“黑木嗣”的出現,所以兇手嫌疑落到了“黑木嗣”的身上。
第二個案發現場有黑加侖的出現,那個紙條反倒是更加便利了白石江讓老爺子心臟病發。
白石江氣得胸口起伏“胡說八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動機在哪里”
“比如說你并不是白石先生和白石夫人的兒子,你才是白石溪。”
“當年保姆不僅僅換了白石溪和她的兒子,還把白石江和白石溪換了。”
所以黑木嗣懷里死的是保姆的兒子。
白石夫人把自己的兒子賣了,把情敵的兒子撫養長大。
而白石江也就是白石溪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殺了白石夫人和白石老爺子,并且他還會有一個目標是白石先生。
黑加侖淡淡道“否則的話,嗣夫人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去拿一個不是證物的東西。不,她不是去拿,而是去放,她把耳釘放在了那個孩子身上,讓孩子在案發現場找到了他,把現場布置成了疑似我嫁禍給你的模樣。”
恐怕白石江也就是白石溪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生母是誰,所以犯下了殺人的罪過,而且萬一被揭穿,罪行還能落在黑加侖頭上。
“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毛利忍不住問道。
他問這話的時候,其實已經信了黑加侖的話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