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知州,看他和一人在石山后鬼鬼祟祟地說著什么,劉知州表面看著溫柔儒雅,實則狠辣,與那人交談不過幾句,便狠狠扇了那人一巴掌。可惜隔得太遠,聽不清他們說了些什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嗎后腳公主就落水了。”白攸之雙手環抱,邊走邊對疏桐道。
“那人,也是侍衛打扮嗎是否就是同一個人”疏桐問道。
“不,不是。那人是很尋常的百姓裝束,我適才猜想可能是伙夫或者挑夫,現在想想他的身份肯定更加復雜,那人看著不過二十出頭。”白攸之雙眼微合,在腦海中逐幀捕捉畫面。
“這兩件事情,會有聯系嗎總感覺二者之間有什么勾連,可惜現在線索太少,根本無法推斷。”疏桐深吸一口氣,無奈地說。
“劉知州雖然容易被人忽視,但每次事情發生都會有他,非常可疑。”白攸之斷定,“那神秘男子與那神秘侍衛究竟是怎么回事,說不定是知州在背后推波助瀾今晚我要夜探知州府,挖挖他的秘密。”
“啊”疏桐微微一驚,原以為御查院斷案如神,原來是“夜探”出來的,想到這兒她不免感到好笑。
二人咬耳朵之間,尚衣局到了。李嬤嬤領了一套深紫色套服,遞給疏桐“里間可以更衣。”
疏桐一邊接過衣衫,一邊循著往里間走去。
里間不大,方才四五平米,攸之闔上門,將衣服隨意披掛在一旁,開始擰發上的水。
嗯疏桐向前挪動一小步,伸手去幫攸之解腰帶。
腰帶前端綁成一紐結,輕輕一拉便散開。
“我自己來即可。”白攸之道。
“哦哈哈嗯。”疏桐又笑又羞,撓撓頭背轉過身。
她背對著白
攸之,雙手絞著眼前的頭發,臉頰發燙。
“可以了,走吧。”疏桐應聲回頭,大婚那日見他身著紅衣,面如冠玉,頭上戴著束發,嵌大紅金冠,很是驚艷,只可惜之后只見過他著玄衣,今天終于見他身上有了不同顏色,紫衣顯得攸之貴氣,竟還流露些風流韻氣。疏桐邊想邊笑,乖乖跟在白攸之身后。
待二人收拾完畢后,春江宴已散,現場杯盤狼藉,只剩灑掃宮女們在收拾殘羹,一宮女見二人,放下手中的掃帚,趕了過來,遞給疏桐一封信“白夫人,適才薛丞相留下一封信,要留給您。”
疏桐下意識看了白攸之一眼,有些沒底氣地接過,道“謝謝。”便將信封揣進懷中。
白攸之并無追問,帶著疏桐登車回府。
回到府中,曉龍來報“陳家馬車婚宴日前送至西郊車馬行,釘了馬掌,重新漆了車身,沒過幾天又去換了車轂。”
白攸之只道“知道了”,便遣退曉龍,到臥寢衣柜里取出一身夜行服,對疏桐說道“我去探探知州府,你且為我保密。若我雞鳴時刻未歸,就去衙門找謝嶼天。”,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