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郡主,和親是你的使命。為了國家,你從來就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幸福。”
淑真拼命搖搖頭道“我不要當郡主了”
“你別無選擇。”太后道“你知道窮困之家的孩子有多少被餓死的嗎你自小錦衣玉食,享受了多少人享受不到的東西,上天都是公平的,淑真,你需得犧牲你的幸福。”
直到那時淑真才明白,她從來就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淑真,而是擺在皇宮里一件隨時待價而沽的商品。
她認命了。
出發那天,天朗日清,幾十個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淑真坐在正中央的馬車上,陪同的是她的陪嫁丫鬟連翹。
人多腳力慢,一行人整整經歷了數月,方才到達荻國。
馬車顛簸,氣候干燥,一路上淑真食欲不振,直嘔酸水,整個人消瘦了許多。但這香消玉減的模樣竟給她蒙上了一層病美人的美,這種美麗,是戎馬草場的荻國人不曾有過的。
到達王帳那日,方圓數百里的荻國百姓都來圍觀。
荻王站在王帳外,急不可耐而又欣喜地等待著他的戰利品。
他的眉毛十分濃密,一雙倒三角眼如鷹一般犀利,鷹鉤鼻的輪廓過分高挺,下頜布滿了旺盛的須發,以兩條皮筋扎捆。
他赤膊著上半身,左右兩肩各聞著三道紋身,結實的肌肉突起,胸前、肚間也布滿了毛發。
頭發很長,卻簡單地束在腦后,垂到臀部,下身是一簡單的燈籠黑褲,以及一雙長的黑色桶靴。
馬車遠遠駛來,荻王喜形于色,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不等淑真下來,他掀開馬車車簾,九尺的身板挺進那馬車之中。
車內傳來
驚恐又嬌弱的聲音“你,你干什么”
只聽見撕拉一聲,是布匹被撕碎的聲音。
淑真在馬車內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不要不要”
銅色的馬車劇烈地晃動著,荻王的滿足聲,淑真的慘叫隔著簾幕傳了出來。
那些個圍觀的荻國百姓,發出了歡呼喝彩聲,似乎在炫耀他們強壯的王。有的舉著火把,有的舉著各色彩布條,一擁而上,將那馬車圍成了一個圈,像舉辦篝火晚會那般,圍著馬車跳起了舞。
他們嘴里唱著統一而又和諧的歌曲“哇坎嗚嗚啦迪斯卡嗚嗚啦”
淑真小郡主的隨身護衛豈能讓郡主受到如此羞辱,一士兵劍拔出鞘,向那馬車趕去,一高大的荻國士兵擋在馬車前,以錘擋士兵的劍,又一錘直接將那士兵的腦袋砸的稀爛,那士兵在地上抽搐著,血肉模糊的臉塌在地上,不消一會兒便死了。
剩下的人無敢動者。
他們握緊了拳頭,淑真小郡主的慘叫聲像刀一樣一刀一刀剜在他們的心間。
馬車復又恢復了平靜。
荻王從馬車上下來,理了理他的褲腿,揮揮手示意王帳前的婢女上車為淑真更衣,自己則飄飄欲仙地入了王帳。
說著說著,那老兵幾度哽咽,潸然淚下。
“啊”疏桐不敢相信地搖了搖頭,“怎么會這樣”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然后呢接下來發生了什么”,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