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演這出戲,就是要讓當日在寺廟里的百姓、官員全都親眼見證黃金的消失,黃金既已消失,某些人就能獨占了。”
“但他們為何這么肯定自己不會被抓住呢”疏桐手托著下巴,雙眼盯著那高高低低的液體,“這一出大戲,雖然能讓大家親眼目睹黃金消失了,卻也讓大家都知道了這樁離奇的案子啊,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愿意悄悄把黃金運走,而不是這么大張旗鼓地鬧一出。”
“如果他們已經做好了徹底逃走的打算了呢”謝嶼天拓寬思路道。
“又能逃到哪兒去呢”疏桐不同意道。
“嶼天,你覺得你還能從這液體中再發現些什么了嗎”白攸之問道。
“恐怕很難了。我幾乎比對了我能知道的所有液體,全部不符合它的一些特性。這實在是太離奇了,仿佛這東西在胤朝根本不存在似的。”謝嶼天撓了撓頭,難得地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好,那么我們接下來勘察的重點也只能是道佛寺當天的人員了。”白攸之拍大腿,說道。
“為了搗鼓這液體,我可是兩日未曾合眼。實在撐不住了,我要在此處瞇一會兒。”謝嶼天倒在一空尸床上,不消一會兒功夫便呼呼大睡起來。
“別在這睡呀,這兒這么涼。”疏桐摸了下尸床,發現它為了保存尸體,以大理石之類的石頭鐫制,躺在上面冰涼透身“萬一染上了風寒便得不償失了。”
“習慣了。”謝嶼天只擺擺手道。
勸說無果,疏桐和白攸之便向前廳走去,拿出禁衛軍謄抄的當日寺廟進出人員信息登記,一頁一頁細細翻看起來。
“排除掉所有幼童、耄耋老者,就剩下這十幾個人比較可疑。”白攸之總結道“這男子是個打鐵師,還有這女子,家中是倒賣古董黃金的這些人我叫曉龍一一去排查。”
這時,一僧侶在御查院門口張望著,半個身子已經越過衙門向內傾斜,兩只腳卻還留在門檻外面,一副瞻前顧后的模樣。
“這位小師父,不知您來衙門有何事”正欲外出查驗那些身份可疑百姓的曉龍撞見了這猶豫未進的小僧侶,問道。
“阿彌陀佛。”小師父雙手合十在胸前,虔誠地說道“我奉一方大師的囑托,來此處請白大人去一趟道佛寺。”
“哦”曉龍恍然大悟道,“白大人在前廳,你進去即可。”曉龍回禮,對僧侶說道。
“謝謝大人。”僧侶說罷,邁腿而入,向前廳走去。
“白大人。”小僧侶對白攸之說道“道佛寺中,我一師兄向一方大師懺悔道錯,說他曾經鬼迷心竅,為了一女子幫人偷了后山燒神像的窯廠鑰匙。一方大師請您前去處置。”
白攸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十分珍視這來之不易的新線索,欣喜說道“看來案件即將有新的進展了,多謝小師父告知,我此刻便隨你前去。”
“我也去。”疏桐同樣附和道。
三人一前一后,向道佛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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