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你可知她去哪她到你這滿春院,一不圖財、二不圖名,世間會有這樣的好人,白白幫你賺那白花花的銀子”白攸之質問道。
“這我就不知了。”老鴇搖搖頭。
“小倩很有可能參與了一起轉移國庫財產的案件。”白攸之嚴厲說道“你現在快帶我去小倩房間,否則我帶人抄了你這滿春院。”
“啊”老鴇面色驚恐,一面撫著自己的胸口,一面道“大大人快樓上請,我這就帶你去那小倩的屋子。”
“大人,沒什么事的話小的先告退了”老鴇戰戰兢兢地說著,準備推門開溜。
“等等。”白攸之冷不丁喊道。
“大人還有何吩咐”老鴇皮笑肉不笑地應付道。
“你將那小倩的模樣細細同我道來。”白攸之從書架上取下現成的硯臺和筆墨,對那老鴇道。
“那女子啊,頭發很短,才到肩下兩寸,但五官卻十分精致”老鴇行走妓院行業多年,對女子容貌的記憶點格外
清晰,滔滔不絕地敘述了起來。
“像,真像白大人畫功真是了得”老鴇夸贊道。
“行了,這里沒你事了。”白攸之將畫像折疊進內襟,對老鴇說道。
那老鴇欣然離開,如釋重負。
二人開始搜查房間,屋子空落落的,除了大件的家具擺設,幾乎什么也沒有。
疏桐和白攸之將這房屋里里外外翻了個遍,除了一堆燒成灰燼的信件,什么也沒有發現。
“再找一遍。”白攸之不甘心道“線索總不能到此處又斷了,我不信此人一絲線索也能不留下。”
他先是將床鋪掀開,繼而立起床板,連床底下也沒有放過。
這時,一顆蒼耳籽,在床底映入白攸之的眼簾。
“這是蒼耳。”白攸之拾起蒼耳籽,說道。
“正是。”疏桐點點頭,繼續道“說明她曾經去過山上野外一類,故而在衣物上留下了此物。”
“我們不如再去那糖果鋪子看看吧,說不定小倩的同謀也能留下一些線索。”疏桐提議道。
二人行至滿春院對面的糖果鋪子,同那掌柜的道明來意。
掌柜的十分配合,只言那小二干不滿幾個月便不干了,如今亦是下落不明。
白攸之照著老板的敘述,亦畫了一副畫像。
“大人,這小二,是犯了什么事嗎”掌柜的忍不住八卦道。
“他現在是朝廷緝拿的重臣,你若能有利消息,必能得到重賞。”白攸之只道。
“你快好好想想,這店小二有何特別、異常之處否”疏桐在一旁催促提醒道。
“特別之處嘛”掌柜的陷入沉思,約莫過了片刻,他驚嘆道“我想起來了那店小二身體似乎不太好,似是有喘鳴之癥,經常見他四肢無力,從腰間取出
一怪異的物品,對著口中噴幾下,這才有所緩解”
疏桐道“醫學正傳中曾寫道喘以氣息言,哮以聲響鳴,呼吸急促,張口抬肩未喘癥,而喘氣出入,喉間有聲為哮癥,哮喘必兼喘,而喘癥不必兼喘此病說嚴重也嚴重,說控制倒也可以控制,就是必須按時服藥。”
“我明白了,謝謝掌柜的。”白攸之道謝,與疏桐二人離開了糖果鋪子。
“我們現在回御查院,讓丁仝拿著這兩張畫像全城搜捕,命曉龍將京都里所有的藥鋪醫館監管起來,等大魚上勾。”白攸之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對疏桐說道。,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