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他失蹤了?”疏桐試探著問道。
“失蹤?”花滿月揚眉說道:“不會吧,他那個人,惜命得很,估計就是去賭場玩得忘了時間。你們去京都城里的幾家賭場看看,說不定就在那兒呢。”
“你就這么篤定嗎?”疏桐不可思議道:“你可知吳二強做的是什么營生?”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花滿月滿不在意地說道:“只要他能拿錢過來,我管他是干嘛的,他拿錢,我讓他快活,多公平。”
“知道了。”白攸之抿著嘴說道。
“疏桐,我們走吧。”白攸之說道,和疏桐先后出了門。
“爺,進來呀,快進來呀。”白攸之和疏桐二人還沒走遠,花滿月就開始招呼門口的一位中年男子了。
那男子露出邪惡的微笑,急不可耐地沖了進去,摟住花滿月說道:“小娘子,幾日不見,我可甚是想念啊……”
“瞎說,我看你方才和小翠姐姐玩得可開心了,怕是都樂不思蜀了吧。”花滿月用食指堵住那男子的嘴,故作嫵媚地說道。
那中年男子將花滿月打橫抱起,興致沖沖地便向床邊走去……
“攸之,依你之見,吳二強會是在賭場嗎?”疏桐問道。
“先回御查院,叫丁仝他們將各大賭場探查一遍便知道了。”白攸之說道。
回到御查院,白攸之將命令吩咐開,眾捕快們便開始行動了。
“歇息片刻吧,估計還有得忙。”白攸之拿起桌案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涼茶,飲了大半,說道。
“原以為珍姨的小兒子只是迷路之類的,如今看來,他的失蹤恐怕不一般。”疏桐搖搖頭道:“特別是那黃金,他一無營生的普通百姓,如何能獲得那么大一筆財產。”
“而且,珍姨他們恐怕對這吳二強十分陌生。”白攸之說道。
“此話怎講?”疏桐問道。
“你看,吳二強是珍姨的小兒子,都說長子如父,珍姨的夫君死得早,吳大強可以說是亦兄亦父,一把將這個弟弟拉扯長大,他對弟弟定是懷有很大的期望,故而舍得讓他一日閑居家中,只要好好讀書,考取功名即可。”白攸之分析道。
“你說得有道理。”疏桐點點頭道:“光是那些科舉所用之書,洋洋灑灑買了整一大衣柜。可是吳二強都只是敷衍似的看看,那書頁都是新的。依我看吶,吳二強只喜歡在滿春院和院中女子在一塊打鬧,還喜歡賭錢,真是吃喝嫖賭樣樣不落。”說到這兒,疏桐對吳大強和珍姨的付出感到十分不值得。
“吃喝嫖賭誤事。”白攸之說道:“如今不知他是因為滿春院四處留情,哪個情敵視他為眼中釘,還是賭場里賭贏了錢財遭人嫉恨……事情可難辦了。”
“更難辦的是,在這京都之中,大大小小的賭坊就有幾十家,若是要排查起來,還真是要一定的功夫。”疏桐補充道。
果不其然,兩個時辰后,丁仝這才帶著捕快們將大大小小的賭坊皆探查了一遍。
“怎么樣了?”白攸之急不可耐地問道。
“白大人,我們將這京都里的賭場都查了個遍,不僅是明面上的,連地下賭場、暗樁都搜了個遍,就是不曾見過吳二強。”丁仝搖搖頭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