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站在窗邊,神色漸漸冷凝起來,馬志偉去找溫依依,又結合他今天的舉動,她清淡的眸子中滿是冷意,恐怕父母的死另有其因。
若真是這樣,溫蕊的手指漸漸攥緊,瞳孔猛的收縮,父母為人處世一向妥帖,父親也沒有生意上的政敵,兇手是誰,幾乎不言而喻,除了獲利的大伯父一家,她再想不出其他人了。
溫蕊眸中冷意更甚,想了想給蔚承運撥了個電話。
蔚承運剛回國沒有浪蕩幾天,便被父母逼著去公司上班,他性子散漫,還沒有徹底定下心來,乖乖跟著父親去了幾天公司,就帶著美人溜出國了,躲個清凈。
此刻他正在公寓里跟美人尋快活,正到關鍵時刻,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個不停,蔚承運暗咒一聲,正要起身,身下的美人柔若無骨,兩只白嫩的手臂又攀了上來,他冷眼看她一眼,自顧自的接通了電話。
雖然蔚承運好女色,但他從來不會因為女人而耽誤了正經事,更何況小師妹大晚上的給他打電話,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是他表現的太好說話,所以這些女人們才敢蹬鼻子上臉嗎
“師妹,出什么事了”蔚承運咳了一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師兄,我想讓你幫我查一查父親生前的司機馬志偉。”
溫蕊又把今天發生的事還有自己的猜測都跟蔚承運說了一遍。
掛斷電話后,蔚承運眸中盡是冷意,已然沒有了剛才的欲念,他坐在床邊,點燃一根煙,過了一會兒,看向仍舊縮在被子里的女人,沉聲開口“穿好衣服出去吧”
女人不滿的撇撇嘴,不敢多說什么,要想在蔚承運身邊待的久,必須得聽話,她及其不情愿的穿上衣服出去了。
蔚承運自從跟溫蕊
成為師兄妹,他去溫家蹭過好幾次飯,溫父是一個儒雅隨和的男人,溫母是一個優雅知性的女人,總是用慈愛的眼神看著他,當初得知他們去世的噩耗,他心里屬實難受了很久。
若真像師妹猜測的那樣,他絕對不會放過溫永年一家,蔚承運嘆口氣,走到窗邊給熟人打電話,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便能知道真相。
深夜,江城一個破舊的小旅館里,馬志偉小心翼翼的進了房間,才摘下了頭上的帽子,他一屁股癱在床上,胡亂的扯下口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今天好不容易混進了畫堂春,是去堵溫永年的,結果溫永年沒見著,反而見著了大小姐。
馬志偉已經堵了溫永年好幾天了,他幾天前給他打電話說是要錢,溫永年一聽立馬便掛斷了電話,之后再打,根本就打不通了,他沒法子,只能把妹妹安頓在醫院里,連夜便從國外趕回來了。
他去溫氏集團等了好幾天,溫永年根本就不見他,想到可憐的妹妹和那一群兇煞惡極的賭徒,馬志偉心里急的要死,他蹲了好幾天點,才打聽到溫永年今天會去畫堂春談生意,所以才想在衛生間門口堵著,威脅他給錢。
哪料竟然見到了大小姐,他本就心虛,撒開腿就往外跑,出去后進了一家商場,他驚魂未定的拍拍胸口,才開始考慮自己的處境,那群人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大小姐從小就聰明伶俐,今天見到他,怕是心里已經起疑了。
溫永年一直不見他,分明是不想給錢,所以他今天下午才下定決心去威脅溫依依,如果還是要不到錢,馬志偉握緊了拳頭,他便只能孤注一鄭了。
過了一會兒,他竟是抱頭痛哭起來,馬志偉覺得自己真不是個男人,本來就對不起溫先生,現在連親妹妹都保護不了。
第二天早上,
溫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