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瞬間跌坐在謝硯卿的大腿上,她順勢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紅唇微張,笑的明艷張揚:“對啊,我就勾你怎么了?”
青天白日的,他不信謝硯卿能把她怎么樣,況且照他的話來說,她身子還沒好全,他總不會有那么禽獸吧?
一雙水潤潤的秀眸波光瀲滟,溫蕊緩緩湊近謝硯卿,在他性感的喉結上輕啄了一口,完了還伸手摸了摸,謝硯卿莫名感到口干舌燥,他下......
意識的滾了滾喉頭,捉住溫蕊作亂的小手道:“蕊蕊,乖一點,別鬧。”
溫蕊今天是存了心捉弄他的,才不會現在就收手,那一雙細長的鳳眼眼尾微微上翹,極具風情,滿含春水的盯著謝硯卿,女孩的目光直勾勾的,謝硯卿有些受不了。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托住溫蕊的后腦勺,緩緩低頭,尋到她嫣紅的唇瓣,薄唇一點點靠近,就在他快吻上的時候,溫蕊身子向后一閃,兩根水蔥般的手指貼在他的唇上,笑的燦爛如花:“二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動了動身體,便要從他懷里出來。
謝硯卿呼吸急促,溫熱的大掌握在溫蕊的纖腰上,把她的身子往下按了按,輕咬著她耳后軟肉,聲音暗啞低沉,咬牙切齒的說:“把我撩撥成這樣,還想走人?”
察覺到男人的炙熱,溫蕊身子僵了一瞬,隨后她眨了眨眼,緩緩吐出一句話:“二哥,我們家親戚來了。”
“所以?”謝硯卿黑睫濃密似鴉羽,襯的那雙眼無比深邃,情緒濃如墨,仿佛在壓制什么。
“所以,你就自己忍著吧!”溫蕊丟下一句話,留給他一個歡快的背影,心情頗好的回了自己房間。
謝硯卿斂著下顎,眼眸低垂,他動了動手指,兩條腿交疊在一起,深呼了一口氣,漸漸平復了好久,這丫頭,還真是折磨人。
那頭溫蕊剛回了房間,就接到了謝老夫人的電話,說是她這幾天生病,一直躺在床上肯定悶壞了,明天帶她出去聽戲,到商場里逛一逛。
溫蕊聽了,別提多高興了,這下看謝硯卿還怎么不讓她出去?
再這么讓他養下去,胖幾斤不說,骨頭都松軟了。
第二天的時候,溫蕊化了一個精致的淡妝,她剛剛換好衣服下樓,周叔進來笑著說,老夫人和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謝硯......
卿打好領帶,一絲不茍的系著領口的扣子,正要出門上班,溫蕊小跑過去,輕輕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徐徐出聲:“二哥,中午見,我先走了。”
望著女孩苗條的背影,謝硯卿眼眸帶光,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
俗語常說,下雪不冷化雪冷,外面的道路有部分還結了一點點冰,溫蕊一出去,蕭瑟的北風便直往她臉上刮,她把圍巾裹的更緊了點,遮住了大半張臉,邁著小碎步,打開車門鉆了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