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的功夫,宴會廳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了他們幾個。
謝硯卿把經理叫來,帶著幾人上了四樓包廂。
一進去,池嘉言便旁若無人的拿起話筒,開始k歌了,他音色不錯,小時候還學過鋼琴,總之只要他不開口說話,周身的氣質很有娛樂圈小鮮肉的感覺。
唐曼靠在沙發上,看著沉迷在音樂里的男人,頭頂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冷白皮,雅黑的睫毛微微翹起,薄唇比有些女孩子還要粉嫩。
他真心覺得這弟弟不錯,多才多藝,最主要的是這幅好皮囊非常對她的胃口,以后生了孩子,基因總不會差的吧,雖然腦子可能有那么一點問題,但她智商爆表,均衡均衡孩子應該不會跟他一樣蠢吧!
唱了一首歌,池嘉言仍舊覺得不過癮,又點了好幾首,直到嗓子啞了才停歇下來。
他喝了一大瓶礦泉水,喉嚨才好受了點。
池嘉言本想提議玩個小游戲,但他在包廂里環視了一圈,好家伙,給孩子整傻了,竟然都是“大忙人”。
季潯淵坐在角落里微微閉目,仍舊是他那張撲克臉,黎宴低頭在手機上扒拉,笑的春心蕩漾,謝硯卿和溫蕊在談情說愛,只有那位唐小姐端坐在那里,神情自若,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池嘉言氣的肝疼,他就這么沒有魅力嗎,竟然沒一個人看他的?
他從臺上拿了副撲克牌,往桌子上一甩,拿起話筒吼了一句,叫他們過來打牌。
季潯淵和黎宴無動于衷,一個眼神都沒給他,臉上寫滿了不參與三個大字。
于是池嘉言又看向了另外三人,溫蕊莫名覺得池嘉言挺可憐的,拽著謝硯卿的胳膊往過走,唐曼正想著怎么撩弟弟呢,他就自己送上門了,簡直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四個人湊了一桌,唐曼說她不會打牌,于是謝硯卿建......
議玩最簡單的打對家。
他簡單說了規則,唐曼立馬便聽懂了。
打牌之前是要抽對家的,謝硯卿隨意取了兩張紅的,兩張黑的,讓大家抽牌,抽到同一種顏色即為對家。
他率先摸了一張,翻上來一看是紅的,溫蕊也摸到了紅的,那兩人低頭一看,他們果然是黑的。
兩兩坐好位置后,池嘉言把大小王抽出來扔到一邊,抖著腿開始洗牌發牌。
整理好自己的后,他覺得自己手氣還是不錯的,竟然有兩個炸彈,還有一個連串,紅桃三也在他手里。
所以他率先出牌,扔了一個連串,得意的朝謝硯卿笑笑,又對唐曼說:“唐小姐不會不要緊,等會兒哥帶你躺贏。”
唐曼心下好笑不已,這弟弟還真是又天真又可愛,帶她躺贏?她真懷疑他有沒有這個智商?
接下來出牌的是溫蕊,她剛好有一個連串可以打。
時間滴滴答答的走著,包廂里只有四人喊牌的聲音,直到池嘉言嘴里蹦出一句“臥槽”,第一局便結束了。
“怎么可能?你們三是不是商量好打我的?為什么我竟然是墊底的?”池嘉言咋咋呼呼的叫著。
他們下去的牌都沒他的好,他怎么會輸?況且那位唐小姐還是個生手,池嘉言都開始懷疑人生了,難不成真的是他太蠢了?
“智商問題,這有什么好奇怪的?”謝硯卿理著牌,又開始了他以往的毒舌。
池嘉言不信邪,嚷嚷著再來兩局。
結果被虐的更慘了,謝硯卿又是炸他又是算牌的,池嘉言根本就不是對手,唐曼喂了他兩次牌,他都沒有抓住機會。
打了三局,只有一局是平局,剩下兩局都是謝硯卿和溫蕊贏了。
池嘉言覺得自己在唐曼面前挺沒面子的,海口都夸下了,結果“啪啪啪”自打嘴巴了。
......
他委委屈屈的看了謝硯卿一眼,就不知道讓讓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