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下去也是被虐,說不定還會更丟人,池嘉言哼哼了兩聲,別扭的說不打了,要回去睡覺。
一個天天熬夜的夜貓子,說自己要回去睡覺,這個可信度幾乎為零。
其他三人但笑不語,沒有戳破他那點心思。
時間不早了,包廂里的所有人都回了酒店給他們安排的房間。
謝硯卿和溫蕊洗漱過后,躺在被子里說話,兩人親密的膩味了一會兒,他突然輕輕摩挲著溫蕊水亮瑩潤的紅唇道:“蕊蕊,我嘴甜嗎?”
“二哥,你好不正經啊,我當時還覺得你就跟天上的神仙一樣,不食人間煙火,哪料到私下竟然是這幅模樣?”溫蕊在謝硯卿腰上掐了一把,輕聲低語道。
“說明你是特殊的,我只在你面前不正經,旁人想見還見不到呢?”謝硯卿順勢捉起溫蕊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語氣溫柔的不成樣子:“乖,累了一晚上,睡吧!”
溫蕊聽話的閉上了眼睛,謝硯卿摟著她的腰,也陷入了沉睡。
另一邊,池嘉言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想到剛才那位唐小姐臨走時在他耳邊說的話:“池公子,我腳腕有點疼,你說該怎么辦呢?”
他剛才洗澡的時候,耳邊一直縈繞著這句話,就跟收音機一樣循環播放,簡直是魔音,還真是見了鬼了?
怎么辦?
能怎么辦?
池嘉言就沒見過她這么嬌氣的女人,就這還女強人呢?
不就是踹了兩腳嘛,過了這么長時間了,跟他說疼?
算了,不管她了,他是不會大半夜送她去醫院的,池嘉言躺到床上,把被子悶到頭上開始睡覺。
翻來覆去的,躺了十多分鐘,眼睛還睜的老大,氣死他了,這女人事真多。
池嘉言一骨......
碌從床上爬起來,給服務員打電話,叫他們送個藥箱上來。
又猶豫了半天,他重重呼了一口氣,敲響了唐曼的房門。
看到來人是池嘉言后,唐曼一點都不驚訝,這種純情大男孩最好騙了,還聽話的緊。
“池公子,你怎么來了?”唐曼面上佯裝驚訝。
裝?這女人可真能裝?
池嘉言提了提手中的藥箱,咬牙切齒:“你不是說腳腕疼?”
“哦,那你進來吧!”唐曼留給他一個背影,漫不經心的坐到了沙發上。
屋子里飄散著獨屬于女人身上的淡淡清香,池嘉言還是第一次進女人的房間,他把藥箱放在茶幾上,有些別扭的說:“藥給你送來了,你自己涂吧,可別想賴我。”
“我賴你了嗎?你自己過來看!”唐曼是南方女孩,她卸下白天的冷清,聲音帶著點吳儂軟語的味道。
池嘉言抬眸快速撇了一眼,女人靠在沙發上,一條腿伸了出來,那白嫩細膩的腳腕上還真有點淤青,看起來很破壞美感,他莫名有點心虛,小聲說著:“我又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智商有點不在線。”唐曼挑挑眉,隨口說著。
“你……你……”池嘉言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來:“疼死你算了,活該。”
說完狠狠瞪了唐曼一眼,快速出了她的房間。
唐曼只覺得這小奶狗瞪人,還挺別有風情的,以后的日子應該不會枯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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