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訂婚宴,謝家也邀請了遠在渝城的唐家,只不過唐家父母生意忙碌不得空,恰好唐曼的律所也要上班了,所以她下午便飛了過來,她大表哥在京都有一個生意要談,兩人便一路同行了。
謝家一家走后,宴會廳里的人不多時也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唐曼和她大表哥還有池嘉言三人。
剛才吃飯的時候,池嘉言便一直在暗地里偷偷的關注唐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神就跟不受控制似的粘在了那女人身上,結果還不如不看,越看越氣。
女人穿了一席白色拽地長裙,領口頗大,收腰的設計襯的她的纖腰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微卷的發絲順滑的披在肩上,舉手投足間皆是成熟女人的風情與嫵媚。
她轉身跟別人敬酒的時候,池嘉言發現那裙子背部竟然是鏤空的,他胸口悶悶的,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見他身旁的男人虛虛摟住她的腰,湊到她耳邊不知說了什么,舉止親密無間,逗的她抿嘴輕笑。
“什么鬼?這死女人,參加個宴會還不忘帶個男人過來?”池嘉言眉心輕蹙,端起酒杯,把紅酒一仰而盡。
他擦了擦嘴角,瞪大眼睛一看,發現這男人就是昨天晚上唐曼發朋友圈的那個男人,她口中想要試著發展的相親對象,這女人到底把他當什么了?池嘉言嗆了一聲,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此刻大廳里只有他們三人,池嘉言剛想走過去找唐曼秋后算賬,誰知女人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已有醉態,她不知對身邊的男人說了什么,那男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發絲,隨后把一旁沙發上放著的黑色羽絨服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媚眼仿佛朝他這里勾了勾,臉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隨后把羽絨服脫下塞到了男人懷里,她拍了拍臉蛋,顛顛撞撞的朝衛生間的方向去了。
池嘉言剛抬起腳,便見......
男人脊背挺直,邁著大步伐,仿佛走路生風,路過他的時候,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怎樣,他感覺男人的步伐慢了幾分,有意無意的撇了他一眼,隨后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往酒店門口去。
這是什么眼神?
絕對是裸的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池嘉言恨恨的想,喊了一聲站住。
杜州嘴角抽搐了一下,緩緩轉過身來,聲音帶些沉咧:“池總,有事嗎?”
“我問你,你跟唐曼是什么關系?”池嘉言理了理領口,往前走了幾步。
他昂首挺胸,氣勢擺的足足的。
“曼曼沒告訴你嗎?”杜州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池嘉言。
曼曼?叫的這么親密,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池嘉言胸口上下起伏,看樣子是氣的不輕,他語氣頗有些沖:“誰讓你這么叫她的?男未婚女未嫁,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損害她的名聲?”
“那正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娶她,再說了,你跟曼曼又是什么關系?我們倆之間關你什么事?”杜州吐出一口氣,緩緩說道。
隨即他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眉梢上揚:“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池嘉言被氣的不輕,他咬牙切齒道:“你就這么丟下她走了?”
“不然呢?我還有約,就不浪費時間了。”杜州勾了勾唇角,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了池嘉言的視線里。
呸,還有約?
聽這語氣就像個情場浪蕩子,唐曼這女人什么眼光,這男人真是比他差勁兒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