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言搖搖頭,抬手看了眼腕表,發現這么長時間了唐曼還沒有出來,他心中一緊,怕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想到此,他加快腳上的速度,正猶豫著要不要闖女衛生間的時候,唐曼披頭散發,腳步虛浮的出來了。
她眼中霧......
氣朦朧,雙臂張開,一把撲到了池嘉言懷里,紅唇嘟起,下巴趴在他的肩上,軟軟糯糯喊了聲:“言言,要抱抱!”
池嘉言被她這舉動嚇了一跳,直往后退了幾步,他耳垂紅的滴血,兩只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女人半闔著雙眼,嘴里時不時的蹦出一句讓他臉紅心跳的話,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唐曼鐵定是醉了,還醉的不輕。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女人扶了出去,外面寒風凜冽,池嘉言毫不猶豫的脫下自己的羽絨服,裹到了唐曼身上,他自己僅剩了一件騷粉色的襯衫,冷風吹來,凍得他骨頭都在咔嚓作響。
池嘉言把唐曼抱起扔到車子后座上,出了一身汗,并不是女人有多重,而是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這么軟,那馨香的氣息還直往他鼻孔里鉆,他心里緊張的要死。
照這個情形看,他只能把她帶回自己的公寓了。
客臥在一樓,池嘉言本想把女人放到床上,轉身回房,奈何唐曼扒著他的脖子不放,還時不時的朝他耳朵里吹口熱氣,纖細的手指指著樓上,嘴里喊著要上去。
他被她鬧的煩了,僵硬著身子把她背到了樓上。
終于把唐曼扔到大床中央,池嘉言呼了口氣,渾身都是熱汗,他解開領口的幾顆扣子,心里想著女人就是麻煩!
還沒歇多久,那女人又鬧了,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嘴里還不停說著胡話,池嘉言嘆了口氣,認命的走了過去。
女人雙手背后,扭捏著不知在做什么,下一秒他瞪大了雙眼,白凈的臉上迅速充紅,只見唐曼身上的裙子順著肩膀滑了大半下來,那精致性感的鎖骨極具沖擊力,白的晃眼,甚至池嘉言還能看到……
他還愣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一雙纖細修長的美腿環在他的腰間,把他勾了過來,池嘉言一時不察,整個......
人趴在了唐曼身上。
“言言,你怎么不理我?你為什么就是不喜歡我?我好難受,我要卸妝!”女人聲音軟的厲害,她雙手胡亂的抱住他的脖子,接著那張紅唇直接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軟綿的觸感,淡淡的酒氣清香,池嘉言脊背酥麻,身體仿佛被施了咒,一動都不能動。
柔弱無骨的玉手在他身上到處亂竄,毫無章法的撕開池嘉言的襯衫,冰涼的指尖碰到他白瘦的胸膛。
池嘉言悶哼一聲,脊背僵硬,頭皮發麻,他呼吸漸漸急促,黑色的眸子里染了層層緋紅。
靠!!!
他真想罵臟話,這女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能……怎么能隨意抱著個男人就摸?
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把他當男人看?
女人身子不停的亂動,嘴里一直嚷嚷著要卸妝,池嘉言被她撩撥的渾身發燙,他耳尖泛紅,一把用力推開了唐曼,趕緊從她身上起來。
他一個人住,家里自然不會有女人卸妝的東西,但為了能讓唐曼消停下來,池嘉言頭痛的捏捏眉心,裹著羽絨服往樓下的高檔超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