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侄兒的錯,侄兒但憑太上皇處置,只是可否等小侄同卿兒聊表幾句后再行懲處”
“到時侄兒定當甘心領罰,絕無怨言”
楚澤曦心里思量過橫豎逃不掉,還不如站直了主動挨打,說不定能贏回幾份主動擔當、鐵骨錚錚的好感
果然,聽聞男人這樣說,太上皇別過臉冷哼一聲,卻抬腳朝殿外走去,算是默許了這片刻的敘舊之請。
“究竟發生何事是何人能如此重傷于你”楚澤曦聽著腳步聲逐漸隱沒,立刻圍上前來殷切問道。
只是口氣較原先卻輕柔許多他算是已經有了心里陰影,誰知曉那古怪的老頭會不會殺的回馬槍,監督自己有沒有端正態度
“無礙,我今晚夜探永安宮,發現莽古被困其中,甚是可憐”
“想著將它帶出來的,卻不料中了那女子的埋伏”
夏卿怡簡略的將自己遭遇的事概括出來,那云淡風輕的態度仿若挨刀子的根本就不是她,只是在講一個旁人受刺負傷之事。
男人卻因此眉頭縮的更緊。
“那女子竟如此了得能傷你至此本皇子聽人來報說你一件夜行衣上滿是血跡”
“傷到何處,讓本皇子看看傷口”
說著,竟真伸手想抓住夏卿怡得手臂一探究竟
“別鬧適才太上皇才說你不顧禮儀得半夜來本姑娘閨房,你現在倒好。”
“變本加厲,還想看本姑娘得身子恬不知恥”
終于逮到一次機會光明正大得訓斥這個男人,這感覺,真的好爽
夏卿怡捧著依舊隱隱抽痛得傷口,佯裝發怒道。
楚澤曦被她說成了輕薄浪蕩的菜花大盜,一時間一股無名之火直竄腦門,卻又苦于無處發泄,一張俊臉漲得通紅
“放肆誰說本皇子要看你得身子你這個不知好歹得女人,本皇子擔心得是你得人”
“傷在何處,快快說來聽聽”
男人往日堅韌不拔得毅力,此刻在夏卿怡眼中卻成了沒有眼力勁得二百五都這么提示了,還要看傷口真想直接賞他兩個耳瓜子,再好好問問他,男女有別他到底懂沒懂
心中腹誹成山,但面上卻不顯。保持著微笑,輕輕用手指在衣衫上比劃了一下
這
男人臉部肌肉無法抑制的抽搐起來,怪不得人家不給看想著如此膽大妄為的登徒子就是出手扇自己兩下也不為過
咳咳
清了清喉嚨掩飾尷尬,楚澤曦艱難開口。
“那女子用何兵器傷的你,真有如此了得”
“這倒也不是”夏卿怡瞥著他的無措表情,心底競有一絲好笑。
“她那古怪的陣法我倒是已經破除了,只不過是在臨走前,一不小心照了她的道”
女人哪敢說是因為時間緊迫,自己故意撞上去,以換來一個逃出生天的機會。
畢竟戰局瞬息萬變,她認為她做了一個當時最明智的決定
“所以,聽你這意思,還有幾分驕傲只不過因為一時大意才有了這傷重的意外“
男人瞇起眼睛,眸中暗藏洶涌,他敢發誓這小妮子若是還不知悔改,引以為傲,他一定找機會重重給她屁股上來一頓竹筍烤肉,讓她知道知道輕重
可夏卿怡這小機靈鬼,那敏銳的觸覺,早早就意識到男人眼中的危險,立馬揮舞著小白旗諂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