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
這狗男人似乎是成了精,不把她扒開不做人了是吧,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女孩子的小心思,什么叫做婉轉的渴望嗎
“柏悅那邊的酒窖,珍藏的比這個多。”
“我知道啊,但是俗話說的好嘛,家花不如野花好。這花嘛,還是外面的香。”
季明珠懶洋洋的看著他,嘴邊噙著笑,朝著他挑了挑眉。
江寂嘴角似是勾了下,但轉眼便不見了,快的讓人感覺,他方才是不是真的有情緒上的波動。
“外面的香”他緩緩重復季明珠的話。
江寂聲音平鋪直敘,像是在討論一件再也尋常不過的事,“可你剛剛啃我的嘴,還啃的很起勁。”
“”
什么叫啃他的嘴
什么叫還啃的很起勁
“我那是不小心磕的”季明珠當即從軟塌上跳起來,價值不菲的拍攝裝備被隨意地丟擲一邊。
“隨你怎么認為。”江寂斂下眸來,平聲陳述,“反正我嘴角破了。”
這語氣,仿佛她是個拔dio無情的渣女,還是十惡不赦的那種。
季明珠是不知道江寂怎么說出自己嘴角破了的這句話的。
怎么,是破了零點零零幾微米的那種破嗎
這人臉皮還可以再厚一點
她怎么看都覺得他面皮沒受到一點損傷,冷白似玉,完好無損。
這樣的念頭大概是執拗過了頭,怨念也頗深。
季明珠就差夜晚趁著他睡著的時候,打著手電筒,去細細查看,順便再拍下證據,以示清白了。
不過話說回來
江寂的唇,她只碰到了個邊兒。
也沒親,也沒啾,也沒嘬。
也沒深吻伸舌頭。
她壓根沒占到便宜,還要被指控她傷了人家的嘴角。
下次她要是再碰到,干脆就遂了他的愿,給他啃成香腸嘴
季明珠這樣想著,清晨用早餐的時候,一口氣啃了四根香腸,中途還搶了江寂的一根。
只不過,一想到江寂性感的薄唇被啃成香腸嘴,她就覺得很好笑,莫名的喜感。
季明珠幻想了下那個畫面,樂不可支地笑出了聲。
江寂很少看她有笑成這副模樣的時候,當即抬眸,目光悠悠地探過來,像是詢問。
季明珠接收到了感應,登時高傲如白天鵝,擺著譜,收斂起笑容,睨他一眼。
兩人回鄞城的行李大致整了下,季明珠就等不及地拉著江寂去了直升機基地。
普通游客不準攜帶任何拍攝設備進入,但是貴賓通道,就能享受更豪華的機型和更優待的服務。
這邊江寂算是話語權較大的股東之一,所以季明珠得拉著他,找好角度去俯拍。
被科普了一些安全知識以后,兩人簽了擔保協議書,這才一齊上了直升機。
隨著停留,檢驗,啟動,等到直升飛機緩緩上升到一個平緩的高度,開始巡視環游的時候,已經過了許久。
飛行員是一名土耳其人,中英土耳其語三國語言匯通,說話還十分有趣。
一路上都是季明珠在和他交談,江寂只靜靜坐在另一側,并不搭話。
酒莊坐落于山腳,單純說賞風景的話,其實有很多的限制。
但是等到旋槳轉動,直升機高度上移,冬日暖陽照射下的山景和大地便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