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看起來日天日地,每每關于季明珠的問題上,都慫的一逼。”肖譯吸了口煙,“你倆高中時候不是還行么,結果誰也沒通知誰,都飛出去了,好不容易現在成了一半,你又這樣。”
“你倆往那兒挨個一站,還能拉一橫幅作來作去,天生一對。”肖譯說完笑了笑,“好了,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小情侶吵個架,你回去哄哄唄。”
江寂沒吭聲。
這種事,和吵架無關,也和哄不哄無關。感情這事兒完全沒有道理,也完全強求不來。
江寂在最初回國的時候,只覺得上帝格外眷顧他,天賜了一次機會。
他原以為,江家和季家聯姻,季明珠看到對象是他,沒反對,或許是一次機會。
那時候他想,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心,就隨心一次。
那么這一次,他想好好抓住她。
可是如果從她的角度上來說,或許只是一次妥協。
畢竟到了最后要結婚的時候,季明珠不愿,季少言也拿她沒辦法。
“我不清楚,或許放手也是好的。”
季少言那么疼她,最后總會遵循她的意思。
畢竟,季明珠心有所屬的人,他這個當爹的,不可能不清楚。
“你說的輕松,真要你放你舍得”肖譯掐滅了煙,往煙灰缸里點了點,“你就這么確定小八對你沒意思”
男人就是心口不一。
要是真放,早就放了。
這不,還是要請他過來給參一道。
果然人啊,這想的久了念的久了,這內心的貪欲便跟決堤了似的。
是控制不住的。
而肖譯這么問也是因為旁觀者清。
季明珠這么個大小姐,對待肖譯和對待江寂,完全是兩個態度。
一個是正常的男性朋友,一個是曖昧的聯姻對象。
再者
高中那會兒,這兩人身處事件中心或許看不清自己的心,但那個時候季明珠也不說完全對江寂沒意思。
再具體的,肖譯也不好直接妄下判斷。
主要是肖譯平常逢場作戲慣了還好,要是讓他真的去揣摩,也不太懂女人真實的內心,所以對于季明珠她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也僅僅是揣摩了個大概。
但有些事情,不用體會,可以親眼見證。
那時候他們籃球隊打比賽的時候,季明珠總會過來。
反正不是在看肖譯,不是看程熾,也不是看滿場其他的男生。
反倒是江寂,季明珠每個月那么幾天痛的不行,他總會先托付給肖譯,再從肖譯這兒托付給連棠,兜兜轉轉,再把暖寶寶送到季明珠那兒。
做好事不留名,雷鋒本鋒江寂本尊是也。
那時候都心疼人姑娘到了那種程度了,江寂這么個冷清淡漠的人,居然也默默地承受住了肖譯的打趣。
肖譯在那時候,覺得買那么多暖寶寶的江寂吧,挺娘。
眼下,江寂聽了肖譯的話,思緒轉了下。
對于季明珠,他猜不透。
有時候也能不小心瞄到她在他背后的小動作,或是惡狠狠的拳頭,或是輕輕翹起來的嘴角。
或許是他奢求太過了。
眼下的正常相處都不能足矣。
他更多時候,想的是把她狠狠地欺負哭。
掀起她的裙子,撩起她的衣服,抬高她的腿,箍緊她的腰,讓她身上只有他專屬的氣息,眼里再也看不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