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語氣淡然又冷靜,像是談論今天吃什么的日常話題,換車跟換衣服一樣,鬧著玩兒似的。
那時她淚眼婆娑,余光之間,還是覷到了江寂的動作。
好似從身上拿出了什么。
有金繡的光一閃而過,質地良好,之后被他拿著墊過來的時候,還算是舒適。
等等
金繡
那豈不是豈不是豈不是她送給江寂的生日禮物
生日禮物
“江寂,你是不是把我把我送你的帕子用了”季明珠也不忙著趕人了,直接質問。
他若是敢承認,季明珠決定明天馬上回季宅。
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雖然是這么問,但她心里冥冥的感覺漸漸強烈。迷迷糊糊中,他詢問了下,繼而她哆嗦著催促,好像答應了。
但就是想得個具體的答案。
“什么用了”江寂撐起身來,抬頭看著她,眉梢輕揚。
繼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也有些微赧了。
江寂清了清嗓子,輕輕咳了咳,“那時候沒有別的選擇,不過剛剛在浴室的時候,我已經洗了。”
他每說一句,季明珠就絕望一分。
她給的生日禮物,就這么光榮地,在某些時刻,劃下了光輝燦爛,無法磨滅的回憶和記憶。
“那時候問你,你也應了。”
聽了江寂的回應,心里的猜測落了地。
季明珠還想說些什么,但又因為是自己的默認和允肯,所以好像也不能再討伐了。
看季明珠這樣,江寂捏了捏她的鼻尖,聲音低低的,隨著溫熱的鼻息,盡數噴灑而來,“知道嗎。”
“嗯”她不明所以,應了聲,尾音拖著調兒,向上揚起。
“那上面都是你的味道。”
什么味道來著
季明珠炸了。
那樣的粉色,從脖頸蔓延而起,一路再向上,到了耳垂和臉頰那兒,紅若一滴滴落下的辣子油。
反正江寂現在就是不偶爾來一下,就不能活一樣。
她今天非跟這只騷雞拼命不可
“之前還說你無趣呢,我真是大錯特錯,你這也不是有趣,是騷趣了吧,江寂,你怎么不去賣閑趣餅干呢”季明珠嘟嘟囔囔地說著,拿眼睨他,拼命推搡人。
而后,她繼而道,“反正你今天別想再打我主意了,想要進我房,沒、門。”
但如此這般,哪兒能推得動。江寂輕輕松松地躲過,繼而制伏住她。
“你這樣一提醒,我還想起來了。”江寂單膝跪在床沿,圈住亂動的她,“那天在群里的話,就是你的真實想法”
江寂被拉進群以后,稍稍掃了一眼,就看到了季明珠的那條信息。
他不說,并不代表著他沒看到。
資本家向來熱衷于最佳的投資,予回以最佳的回報。但是在江寂這兒,他熱衷的,是最低的投資和最高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