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向她笑笑,喊一聲“姐姐”。徐家二小姐徐靜宜她自然是認識的,前世也打過交道。
徐靜宜也叫了她一聲妹妹,幾人進了屋里說話。
錦朝心里卻暗自想著,看來徐夫人還真是走投無路了。如今參加酒席也帶著自己的女兒,想必是想抓緊機會給自己女兒說一門婚事。也是,徐靜宜今年已經十九歲了。
徐夫人和外祖母說話,就不停地問到紀堯的事情,有沒有打小的定親,或者如今在做些什么。饒是徐靜宜沉穩,也羞得滿臉通紅扯自己母親的衣袖。徐夫人卻視之不見。
這也問得太明顯了些,錦朝在旁聽著也替徐靜宜覺得不自在。
紀吳氏微微笑著,卻滴水不漏地回答徐夫人的問題“雖尚未定親,我看他是有意向的,只是孩子不好意思說。恐怕到時候要是方便,還要請你做媒的。”她已經想好了讓紀堯娶錦朝,肯定不會讓別的女子有可乘之機的。而且就算不娶錦朝,那也輪不到徐靜宜她比紀堯還大兩歲,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隱疾,才一直沒嫁出去。紀吳氏自然也不想自己的嫡孫撿剩。
徐夫人有些失望,以她的身份來幫紀粲說媒,圖的不就是想和紀家搞好關系嗎,她早就看準紀堯了。世家弟子中難得有如此沉穩的,而且到如今都沒有一個通房
她笑了笑,不再提紀堯的事,見顧錦朝胸口縫著麻布,難免問了一番。聽說是紀氏去死,又十分惋惜。
顧錦朝和外祖母在西跨院吃了飯才回來。外祖母就和錦朝說徐靜宜的事“姑娘家,太心高氣傲是不好的,拖到歲數想嫁都不好嫁了。”
錦朝想想,徐靜宜倒也不是心高氣傲,恐怕是倔強罷了,她也是個手段強勢的人。前世她丈夫去世,羅家還不是在她掌控之中,雖說遺孀帶著幼子拋頭露面,名聲不好。但是人家羅家太爺都沒說什么,別人也頂多在背后嘀咕,從來不敢當著徐靜宜的面說。
第二日錦朝一早起床,就去了涉仙樓。外祖母早已經在處理事宜了。現在內院的事是大舅母管,外祖母接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田莊管事、商行店鋪的掌柜。紀家畢竟是個龐大的商賈之家,管事掌柜流水般進來,曾先生拿著算盤在旁備著,旁邊還有幾個賬房在記冊子。
錦朝很喜歡看外祖母忙這些,丫頭給她端了錦杌坐在幔帳后面,她聽著外祖母如何交代掌柜的。
“那個在香河的潞綢莊,地方本雖然好,但旁還開了成衣、估衣、杭綢鋪子,實在是不夠興盛,白白浪費了這么好的莊子。”外祖母跟大掌柜說,她想想又道,“不如把潞綢莊換到隔街的鋪子,那里改建座酒樓。香河那地界如今要修整河堤了,等連通了運河,生意肯定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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