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跑得快。
不過她又想到,既然周姀不在,紀紜疏跟江枝洛都是oga,怎么會
這個念頭在孟楚魚的腦海里轉了一圈,很快又被她壓了下去。
這種情況雖然少見,但也并不是沒有發生過。
極少數的oga會被其他oga發情時外溢的信息素影響,也跟著進入發情期。
更何況紀紜疏最近本就不舒服,被影響也很正常。
孟楚魚握緊了拳頭,把錯都怪在了周姀身上,不過她同時又在心里慶幸,幸好周姀不在,要是紀紜疏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被周姀標記了,那才真是
電話兩端的人都沒有說話,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紀紜疏只覺得后頸的腺體越來越熱,好像有什么東西即將破土而出。身體里有一頭野獸在嘶吼,拉扯著她的血肉,紀紜疏用一只手扶著額頭,眼前陣陣泛白,幾乎看不清周遭的環境。
抑制劑怎么還沒來
其實距離紀紜疏給孟楚魚打電話到現在,也不過才過去了幾分鐘,是紀紜疏太難受了,這才覺得度日如年。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聽見電話那頭的孟楚魚重重地松了一口氣“紜疏,抑制劑拿來了”
她是aha不能進去,酒吧的老板專門叫了個beta過來,beta聞不到信息素,也不會被影響。
紀紜疏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呼出的氣燥熱滾燙,“讓他進來。”
beta拿著兩支抑制劑,沖孟楚魚鞠了鞠躬,“客人,您可以站得遠一下嗎”
孟楚魚都急糊涂了,差點忘了這回事,她趕緊往后退了好幾步,同時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悶聲道“你進去吧。”
身穿酒吧工作服的beta擰開了房門,閃身進去以后,連忙將門關上了,避免信息素外泄。
盡管孟楚魚等了好一會兒才放下捂著口鼻的手,卻還是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獨特的香味。
甜蜜的桃香跟清淡典雅的茶香味混合,像蜜桃烏龍的味道,絲絲縷縷地纏繞在鼻尖,竟然意外地和諧。
孟楚魚的心里快速地閃過了什么,只是消失的太快,她沒能抓住。
beta才一進門,就被門口躺著的oga嚇了一跳。不過他在酒吧工作時見的多了,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來,坐在沙發上的那位才是更重要的客人。
因此,盡管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江枝洛的情況比紀紜疏要更嚴重,beta卻還是率先走到紀紜疏面前,“客人,您要的抑制劑。”
紀紜疏從他的手里接過抑制劑,隨后揚了揚下巴,“你去給她注射。”
beta便知道,這位容貌清冷逼人的客人大概是不需要自己的幫助了。
他俯了俯身,隨后才走到江枝洛面前,先把人扶到另一邊坐下,然后才將抑制劑注射進江枝洛的身體里。
紀紜疏給自己注射了抑制劑后,便放松身體靠在沙發靠背上,等待抑制劑起效。
beta侍者將包間里的凈化系統打開,飄散在空氣中的信息素逐漸消散,最后只剩下淡淡的香水味。
紀紜疏的身體在逐漸恢復力氣,臉上燒起的兩團紅暈也慢慢不見了,她睜開眼,沖站在一旁的beta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等人走近之后,紀紜疏才低聲問道“你們這里有沒有什么暗門”
beta疑惑地看著她,“您的意思是”
這位一看就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客人聽見這話之后咬了咬牙,白凈的面容上又浮現出淡淡的紅,這回是被氣出來的。
“比如人進來之后,除了那扇門,還能不能從其他地方離開”
侍者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按理來說是不能的。”
紀紜疏心想真是見了鬼了,她分明看見周姀進了房間,人怎么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