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努力安撫著oga的情緒。
江枝洛的眼眶陡然有些發紅,她繼續捏了捏紀紜疏的指尖,“沒事的,紜疏,他們不會傷害我們。”
紀紜疏卻是不相信。
老婆就是太單純,也太乖了。
不知道那些陰險狡詐的aha究竟能有多壞。
江枝洛見她不相信,只好又放軟了聲音,將自己的嘴唇湊進紀紜疏的耳朵“他們只是帶你去做個檢查。”
她們還是第一次靠的這樣近,江枝洛說話時呼出來的熱氣就噴灑在紀紜疏的耳朵旁邊,讓紀紜疏的耳垂又癢又麻。
紀紜疏甚至能聞到屬于自己的oga身上的那股香味,是讓她流連迷戀的茶香。
紀紜疏的眼神有著片刻的迷茫,她安靜地看著自己的oga,似乎在確認對方是不是認真的。
等察覺到oga是真的想讓她跟著這些人走的時候,紀紜疏的眼里留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老婆”她反手將oga抱在懷里,腦袋枕在了oga的肩膀上,臉頰輕輕地蹭著江枝洛的頸窩“你想趕我走嗎”
她不想跟這些人走,只想跟老婆呆在一起。
紀紜疏確認自己的狀態很正常。
她不需要做檢查。
aha抱著她的腰肢撒嬌,甚至還蹭著她的頸窩,江枝洛的身體都快軟了,聽著紀紜疏沙啞清軟的聲音,根本舍不得拒絕紀紜疏。
可她卻沒有看見,將腦袋埋在她懷里的aha輕飄飄地瞥了一眼門口的醫生,那一眼中帶著明晃晃的警告,像是野獸在進攻前露出的獠牙,帶著濃烈的血腥氣。
醫生覺得有點棘手。
這個aha明顯不想跟他們走,oga又禁不住aha的軟語哀求,別說是勸她了,說不定待會兒還要跟著aha一起拒絕檢查。
醫生只好先出去,將空間留給了江枝洛和紀紜疏。
可他們并沒有立馬離開,只是在門口說了些什么,過了一會兒之后,紀紜疏聽見腳步聲漸漸遠了,這才逐漸放松下來。
她還把江枝洛抱在懷里,下巴就抵在oga的肩膀上,那張冷艷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唇角向上揚起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弧度。
像是爭奪配偶獲得勝利的野獸,慢悠悠地將自己的伴侶圈在懷里,舔舐著對方的喉嚨。
aha確認了自己對伴侶有著絕對控制權之后,才逐漸放松警惕,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江枝洛的手指,把那一節如玉般的指尖捏得泛起了淡淡的紅。
江枝洛連呼吸的弧度都不敢過大,生怕驚擾到了此刻的aha。
她總覺得現在的紀紜疏好像大貓一樣,將自己抱在懷里的時候,仿佛有一根尾巴纏在了自己的身上。
江枝洛舍不得打破此刻的氛圍。
紀紜疏知道oga手上還有傷,她現在的狀態的確有些奇怪,有些事情能記得,有些事情卻又已經忘記了。
她知道oga在醫院,也知道oga受了傷,可她卻不愿意相信醫生。
江枝洛在心中思考了片刻之后,小聲問道“紜疏,你還記得我是怎么受的傷嗎”
沒想到紀紜疏聽見這話之后,反應卻很大。
她猛地捏住了oga的指尖,將那一小點肉捏得紅通通的,饒是如此,她還沒有解氣,竟然將oga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唇邊,用牙齒輕輕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