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還能再次看見這只耳環。
小小的珍珠耳環被人用絲絨盒子包著,在一片黑色里散發著瑩瑩的光芒,看上去就跟新的一樣。
可惜只有一只。
紀紜疏走上前去,將盒子拿在手里看了一會兒,回頭打量著江枝洛的表情,故作疑惑道“這好像是我的。”
江枝洛放下手中的水杯,也跟著站起身來,慢慢地走到了化妝桌前,“嗯。”
她的聲音很輕,目光直直地落在紀紜疏手中的盒子上面,根本不敢同aha對視。
紀紜疏無聲地笑了笑,而后又皺起眉頭,好似有些不解“它怎么會在你這里,老婆”
江枝洛抿唇笑了笑,“連你都在我這里,它出現在我的化妝桌上,不是很正常嗎”
紀紜疏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么說來好像也有道理,連她都已經住進了江枝洛的家里,又何必還要去計較一枚珍珠耳環
紀紜疏把裝著耳環的盒子放下,伸手替oga擦去了眼角的一點兒水跡,而后用手指揉了揉江枝洛發燙的耳垂,低聲道“你說的沒錯。”
江枝洛沒想到這件事竟然就這么過去了,她以為紀紜疏還會質問她,不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誓不罷休。
畢竟aha看上去似乎真的有這樣的打算。
可最后,紀紜疏還是什么都沒問。
江枝洛松了一口氣,等紀紜疏轉移了注意力之后,她才將裝有耳環的盒子放進了抽屜里。
剛才她是真的被紀紜疏的眼神給嚇到了,總覺得aha已經看透了她所有的心思。
這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讓江枝洛心臟狂跳,她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上面仿佛還殘留著aha指尖的溫度。
現在的紀紜疏讓她琢磨不透,總覺得aha好像在謀劃著什么。
可紀紜疏也是真的溫柔,江枝洛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一樣。
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失神,過了好一會兒之后,才揉了揉自己的臉頰,逼著自己打起精神來。
晚上兩個人還是睡在一起,紀紜疏反而比昨天晚上要規矩的多。
雖然她們依舊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但紀紜疏這回親她的時候,力道很溫柔,也并沒有過多地為難江枝洛。
江枝洛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額頭好像被輕飄飄的羽毛碰了一下,微微灼熱的氣息一掃而過,唯有那股桃香味始終圍繞在她的身邊。
她的精神越發放松,很快便徹底陷入了睡眠。
這一覺不知道睡到了幾點,江枝洛醒來的時候,手腳還是軟的,她整個人陷在了溫暖的被窩里面,呼吸里還是一股桃子香。
江枝洛下意識地伸手往旁邊摸去,本以為會摸到aha溫暖的身體,誰知道手指卻觸碰到了空蕩蕩的一片。
江枝洛原本還有些昏沉的腦袋立馬清醒了,她睜眼看去,aha正背對著她站在床邊換衣服。
薄薄的睡裙褪去后,肩頸的弧度恰到好處,那兩片蝴蝶骨像即將展開的翅膀,沿著中間那條線往下,是一節細瘦的腰肢,還有兩個小小的腰窩。
aha大概不知道她已經醒了,正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隨意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上面的風光被遮住了,一雙長腿卻還暴露在空氣中,腿根被棉質的布料勒住,擠出了軟肉。
江枝洛覺得自己此刻一定下流猥瑣到了極點,可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視線好像粘在了aha的身上,久久無法挪動。
直到aha穿好西裝長褲,腰間也扣上皮帶之后,江枝洛才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