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洛點了點頭,“嗯,我相信她。”
白盈鶯倒是沒走,懷孕的onega最離不開人,她要替紀紜疏照顧好她的老婆。
江枝洛看著白盈鶯,心中的不安好歹消了一些。
紀紜疏才下飛機,謝揚清便接到了保鏢打來的電話。
他匆匆應了幾句,掛斷電話后,對紀紜疏道“向晚說,她想見您。”
紀紜疏揉了揉眉角,“走吧。”
正好,她也想見見向晚。
距離她把向晚控制起來,已經過了快二十個小時。
雖然她并沒有虐待向晚,還按時給對方的飯菜,但向晚卻什么都吃不下。
她的精神已經快崩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頭頂的那把刀就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這種在死亡邊緣徘徊的感覺讓向晚痛不欲生。
紀紜疏隱隱預感到,或許她會對自己和盤托出。
她跟謝揚清趕到關著向晚的地方時,已經是國內時間早上九點鐘了,距離他們的澄清稿發布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保鏢將向晚這二十個小時里的反應如實告訴了紀紜疏。
紀紜疏點了點頭,走到房門前,示意保鏢把門打開。
向晚所處的這間房里空蕩蕩的,除了一張床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周圍的墻白得晃眼,窗戶也很高,杜絕了她從窗戶逃跑的可能性。
保鏢怕向晚逃跑,將她的手腳都銬了起來。
向晚披頭散發,她一看見紀紜疏,便止不住地冷笑。
“紀總,你知道非法拘禁會怎么判刑嗎”
紀紜疏面不改色,在保鏢搬過來的凳子上坐下,謝揚清就站在他的身旁,兩人都沒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向晚。
太安靜了。
向晚在這種極度安靜的房間里呆了20個小時,她的精神已經快崩潰了。
盡管紀紜疏并沒有理她,向晚還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到底犯了什么錯,值得紀總這樣大費周章的把我綁來”
紀紜疏雙腿交疊,指尖在膝蓋上敲了敲,她看著向晚,語氣冷淡地問道“劇情,是什么意思,你是怎么知道的。”
向晚死死地盯著她,那雙眼里紅血絲遍布,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古怪地笑了兩聲,“紀總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明白。”
“紀總不會是瘋了吧”
紀紜疏并未被她激怒,只是神色淡漠地看著她,“向晚,再過一個小時,全網都會知道,我和枝枝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們只屬于彼此。”
“這是你想看到的嗎”
向晚的眼眶里流露出了強烈的怨恨色彩,大概是知道自己改變不了紀紜疏的想法,她的任務即將徹底失敗,向晚反而破罐子破摔了。
“紀紜疏,你會后悔的”
向晚直勾勾地看著她,“你破壞了劇情,你會后悔的”
紀紜疏閉了閉眼,“昨天打電話的時候,你跟我說,這個世界是圍繞著主角來轉的。”
“因為有了主角和劇情的存在,這個世界才能順利運行下去。”
向晚不知道她為何突然提起了這一茬,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死死地盯著她。
紀紜疏道“我后來想了想,你說的可能沒錯,但是不夠全面。”
“向晚,你有沒有想過,你嘴里的主角,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