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古月言轉身往衣柜處走去。
她有些緊張地屏住呼吸,隨意地拿了一身衣裳,轉過身來,毫不意外地看見趴在桌子上昏睡的林箏,她快步走了過來。
“誰叫這群人里,就你和我有過矛盾呢……”
她眼神冰冷,神情冷漠,用極輕的聲音說了這么一句話,把手里的衣服往旁邊一扔,便迅速地往門外走去。
可就當她的手剛放到門上準備打開出去的時候,突然后頸一痛,眼前一黑往后暈倒了下去。
原本昏睡的林箏一臉平靜地從背后將她接住,丟在了床上,又自顧自地去衣柜重新翻了一身衣裳出來。
她正準備離開,卻忽然察覺到了什么,飛快地轉身進去。
一只手突然從內室垂簾后伸了出來,目標正是她的脖子,她下意識地往后下腰,又立馬一個側身,反身一掌打在了角落藏著的人胸口。
那人被打得痛呼一聲,她乘勝追擊,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抵在了櫥架上。
待看清這人的模樣后,她愣了愣。
“果然是你,艾沉沉,你竟還會武功?!”齊哲被她狠狠地抵在木架上,脊背硌得生疼,卻仍舊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林箏看到他的一瞬間,馬上就明白了什么,“這屋子里的催情香,是你點的?”
“是又怎么樣?”他答著,身側的手悄無聲息地攥著一個小木盒子,想趁她不備偷偷地打開。
“你們合伙想害我?”
“當然不是,我不知道你會跟著過來,我的目的……是她。”齊哲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幾個字。
林箏頓時看明白了,屋子里的香是齊哲點的,茶杯里的藥卻是古月言下的。
古月言自然是想害她,而齊哲的目標卻是古月言。
有趣。
“你想做什么?說說看。”林箏平靜地看著他問道,手上的力氣卻半點不松。
齊哲被她掐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掙扎著說道:“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我、我不想再繼續被禁足了,只要我做了古家的女婿,一切迎刃而解。”
林箏垂眸想了想,忽然松開了對齊哲的桎梏,齊哲一下子有些雙腿發軟,下意識地與她拉開了距離。
她自知也不能在這個房間待太久,掃視了一眼整個房間,視線落在了窗戶上。
齊哲沒想到她這么簡單地放過了自己,且好像打算直接離開了,頓時滿心疑惑,“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箏目光床上的古月言,挑了挑眉,“請便。”
“你……”齊哲不知道是不是他理解的那樣。
說完,她轉身欲走,趁齊哲視線死角之際手中有一點銀光飛快地射向了古月言。
身后的齊哲咬著牙,抱著搏一搏的心態,驀地將手中已打開的盒子朝林箏扔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