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來了。”她卻突然扯出一抹笑來,眼珠子一轉,靈動極了,“我倆玩個游戲,你贏了我就去幫你解釋,你輸了的話,免談。”
“呵……我傅川鈺還能輸?什么游戲?你說出來便是。”他一臉自負的神色。
艾沉沉揣著手捂點頭,“嗯……很簡單,就是我問你問題,你說出來答案就行了。”
“你問。”
“第一個問題,烏龜和兔子賽跑,豬做裁判,請問,你覺得它們誰贏了呢?”
她話音剛落,傅川鈺先是皺眉,緊接著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你這算什么問題?烏龜爬得那么慢,怎么可能跑得過兔子?肯定是兔子贏了啊!”
“噗嗤……哈哈哈哈……”艾沉沉捧腹大笑,幾乎笑彎了腰,半個營地都能聽見她的笑聲,引得不少人都側目看向他們。
傅川鈺感覺別人都在看自己,第一次覺得這么不好意思,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整張臉都紅了。
“你笑什么?我難道答錯了?別笑了。”
艾沉沉還以為這里的人都和容桓一樣難騙呢,沒想到這個傅川鈺能這么傻,她深呼吸了兩口平復下來,促狹地看向他。
“哈哈,你應該沒答錯吧,畢竟豬是裁判呀,只有豬才知道。”
他反應了兩秒,臉色一黑。
“你耍我?!”
“哪里有耍你啦?我又沒逼著你說兔子贏了。”
“你哪學的這些?不行,再來,我不服!”
艾沉沉見他竟然越挫越勇,自然也不會放過逗趣的機會。
“好,那就再來,第二個問題,一只豬和一只老虎在一起,第二天,老虎死了,這是為什么?”
傅川鈺的眉頭皺得緊緊的,仔仔細細想了一遍這個問題,一邊要防著她的坑,一邊還想不出來答案。
于是他只好中規中矩地答了句:“我不知道。”
艾沉沉仰臉笑起來,“哈哈哈……對啊,豬也不知道為什么呀!哈哈哈……”
太有趣了,果然只有容桓是個異類,果然還是逗傅川鈺比較有趣。
而他低著頭,感覺整個人都抑郁了,周身好像圍繞著一股陰郁氣氛,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自我了。
他答對了嗎?對了;但是他贏了嗎?好像沒有。
艾沉沉笑得開心,他突然看見了她的笑顏,那眼尾的一顆淚痣仿佛活了一般,靈動跳躍著,讓他原本躁亂的心情一下子凝滯住了。
艾沉沉發現他似乎盯著自己發呆,原本的笑慢慢消了下去,表情有些平淡地對他說了一句話。
“傅川鈺,最好的澄清謠言的辦法,不就是你我離得遠一點嗎?”
“什么?”他愣了一下。
可還沒聽見答復。
“沉沉,別玩了,外面冷,快進去。”容箏掀簾子出來,又一臉嚴肅地對傅川鈺道:“請世子與將軍知會一聲,我有事離開一會兒。”
“你去哪?”兩人同時問道。
“去見一個朋友。”她說完,頭也沒回地離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