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殊看穿路梟的想法,斟酌道“我是你的訓練官,這會是一次很好的現場教學。”
路梟抬眸“你想讓我去”
“嗯。”游殊強調,“很想。”
“既然這樣,那我就勉為其難跟你去吧。”路梟唇角上揚。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路梟頗為滿意,心想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壯壯哥哥這么聰明,原來是在他面前藏拙了。
也對,壯壯哥哥那個時候在幫帝國打造秘密武器,就連身份都是假的,還有什么說不過去的。
路梟順理成章的跟游殊來到俱榮酒店。
現場果然跟在餐廳時聽到的一樣,整條街都封鎖了。
封鎖現場的工作人員是個年輕小子,胸口的牌子寫著“急援大隊實習”,是個剛來的實習生。
可能是還在兩眼摸黑的情況,再加上游殊一個新任上將,名氣還不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那實習生不太認識游殊,看到有人要進現場,還以為是來鬧事的,警棍直愣愣地抵著游殊胸膛不讓進,看模樣是一副生怕游殊暴起動手的模樣,更像趾高氣揚,讓人心里很不舒服。
就在游殊點開終端打開身份令牌的時候,那人直接不客氣地大聲嚷嚷起來,“哪里來的兩個毛頭小子,這里不能進聽不見嗎耳朵是聾的嗎”
路梟皺眉,眼前的實習生不僅沒禮貌,還仗勢欺人。
路梟忍不住問“保護帝國的都是些你這樣的人”
實習生反問“你不配合我們執法”
“我倆一句話都沒說你上來就用棍子指著我倆,都不給人解釋的時間,怎么,幾秒的時間是夠你死一回嗎暴力執法給你牛上天了你沒看他在打開身份令牌嗎你眼睛瞎嗎”路梟一連幾個反問懟過去。
路梟不給實習生回復的時間,又道“我們是急援隊長叫來救援的,情況緊急,你攔下我們耽擱的時間里如果輕生者真從頂樓一躍而下,這個責任你負得起嗎”
路梟把后果說得嚴重,一時間竟然真的把實習生唬住。
不過實習生很快冷靜下來,蹙眉道“隊長說請來救援的人是個上將,怎么可能是你們兩個。”
“你什么網絡,游上將今年二十三歲,你說怎么可能不是我們。”路梟目前就是一個純純無語的狀態。
他著急地拉過游殊的手臂,指著游殊手腕處的終端。
終端在空中投影出游殊的身份令牌,輝煌大氣的“上將”二字無比尊貴,是無數人傾其一生也無法觸及的高度。
路梟才不關心什么上將不上將的,也不關心上將有多牛逼,更厲害的人他都見過,目前只是握著游殊手腕,幾乎要把終端懟到實習生眼前,“你看看清楚,這是不是游上將還不放我們進去”
實習生兩眼一黑,抖抖嗖嗖地放人了。
去往俱榮酒店頂樓的電梯里,路梟還沒回味過來。
路梟十分小氣“一會兒記得給那個大叔告狀警惕也不是這么警惕的,那么自以為是。”
游殊捏著手腕,遲遲沒說話。
剛剛路殊觸碰的余溫還在,陌生又熟悉。
分手后,連牽手都成為奢望。游殊恍然,他們確實好久沒有親密接觸過了。
“你有沒有聽見啊”路梟催促一聲。
游殊猛的回神,應下一聲“好”。
天臺上,二人剛趕到就被焦急等待許久的救援人員團團圍住。
路梟快速在天臺上找混入其中的時百川。
一遍,兩遍,五遍過去,時百川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