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蘇金蔓開的藥三天之后,魏倩書的葵水終于來了,伴隨而來的還有腹痛不止,碧蘭又是高興又是擔憂,直到蘇金蔓看過之后,確定不過是正常腹痛而已,她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碧蘭,以后小姐每次來葵水的時候都要注意些,不要讓腰腹受冷,若是痛的厲害就按我寫的那張方子抓藥吃,不要每次來都吃,疼得受不了的時候再吃。注意這幾天不要吃辛辣和喝涼水,貪涼都不可以。”
碧蘭一一記下了蘇金蔓要小姐注意的事項。
從這天開始,蘇金蔓變得忙碌起來,早晨給魏夫人扎完針后又去給魏小姐看病,然后又返回這邊給魏夫人看病。
本來只打算留七天的時間,因為魏小姐的病情,她多留了三天。
魏小姐的葵水退去之后,她給開了調理的方子,這是很普通的藥方,直接給了碧蘭,讓她按照方子去抓藥就可以了。
一切都弄完了之后,她也等不到第二天了,起身就去了魏夫人的主院,提出告辭之情。
“夫人,魏小姐的病還需要治療三個療程,但是她的治療時間要等葵水來的日子才可,等下個月這個時間,我會再過來,您的身體只要以后不太勞累就沒有什么大問題了,民女該告辭回去了。”
一聽小師父要走,魏夫人也沒有扣著人家的道理,何況閨女的身子還指著她調理呢
忙放下手中的事物,對黃媽媽吩咐道。
“小師父來家十幾天了,大過年的讓人家骨肉分離的,實在是我們的不周,快去里面房間把我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給小師父。”
黃媽媽趕緊轉身去了里屋,很快就端著一個精致的禮盒出來了。
魏夫人當著蘇金蔓的面,打開了盒子,盒子里面躺著一根梅花嵌紅寶石的金簪,從做功來看,簡直精致的不得了,而且好看的很。
“這根金簪是我的陪嫁,我母親特意替我打的,今日你救了我和我的女兒,是我們兩的大恩人,簪子送你了。”
“夫人,這可使不得,您只要把診金付給我就成了,作為大夫救死扶傷本就是天職,當不得夫人這么厚的禮。”
“小師父,不要推辭,你就拿著吧。”
蘇金蔓在魏夫人的嚴重看到了堅持,她本也不是那種假模假式推辭的人,既然推辭不掉,那就拿著吧,肯定還不是想讓自己不該說的不要亂說,收著也讓人家心安。
“那民女就謝過夫人的禮物了。”
黃媽媽見她收下了夫人準備的金簪,忙把托盤中兩張銀票遞了過去。
“小師父,這一張是診金五十兩銀子,這一張是夫人賞給你的一百兩銀子,咱們夫人多虧了您了。”
蘇金蔓揣著明白裝糊涂,笑道“謝謝夫人了,下個月這個時候我再來替您復診,小姐身體好著呢,沒什么大礙。”
魏夫人聽蘇金蔓這樣一說,笑得更歡了,“小師父聰明伶俐,前途一定美妙似錦。”
黃媽媽吩咐人下去備車,她親自送蘇金蔓出了府。
十幾天沒回家的蘇金蔓先是回了回春堂,見了黃滿山后,坐著回春堂的馬車回村兒的。
到了家門口,讓馬夫幫忙把馬車上的東西卸下來后,就讓他先走了,畢竟天快黑了,怕路上不好走,出個什么事,對不住人家的家里人。
待馬車走后,她才敲響了家里的門,朱文甫開門見到是蘇金蔓回來了,高興的大聲叫道。
“大小姐回來了。”
說完,麻利的上去搬東西,蘇金蔓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