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副傻樣,裴清好心提醒“兒童公園”
噢對喔
憶起此事的沈佳夢心情雀躍,開心地收拾整理自己桌上的物件。
裴清提起她的書包,已經不止一次打開過她書包的他動作熟練,也對她里面裝著的小玩意兒一清二楚。
可是這般簡潔直接的動作表現得好像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的間隙與隔閡,讓低頭收拾的沈佳夢抿唇羞赧。
今晚要去兒童公園,所以他們得偏離那條常走的道路。
裴清穿的還是兩件套,今晚的風還是很冷,風吹人言,沈佳夢又怪他不穿衣服了,但他無辜地表示自己真的不冷,怎么能怪呢
沈佳夢的手是很不一樣的,嫩如媃荑柔若無骨,裴清還記得他們初次牽手的感覺,那時的感覺如今仍舊存在,是種令人著魔的、一握就不忍再放的感覺。
裴清右手拎著保溫桶,左手插著褲兜,沈佳夢的右手被他揣在兜里,這是種不避不諱的愛的表達,路人只要有眼,不知道這倆人是怎樣的關系才怪了。
倆人前行,沈佳夢走在離馬路更遠些的內側。
他們現在是在過橋,沈佳夢拉一拉裴清,于是他們都走到了橋的圍欄邊。
底下很深很黑,不是河,更像是條用于城市排水的渠水道。
女孩閑著的右手攀住欄桿,鞋子踩上去,探出身子往下望,目光被幽邃的黑暗阻隔,她和裴清說“這里以前是不是有條河啊”
裴清“不知道,可能吧。”
沈佳夢歪過脖子“為什么你不知道啊”
裴清“不知道。”
沈佳夢哦著點點頭。
裴清上前,對著她的側身,環過她因穿衣保暖而虛胖虛胖的腰圍,衣服下陷,他能通過小臂感覺到她腰肢的柔弱。
輕抱輕放,沈佳夢腳尖點點,深深地陷在他的柔和中,眸光似水,眼里充滿了游絲般消散不掉的眷戀。
裴清沒有松手,往下放了些,感覺不到她的用力,然后又往上抱了抱,不禁生笑,笑說“干嘛,抱你過去”望一眼對面的坐落在斜對面兒童公園,不是很遠,大致三百米。
沈佳夢抽出被他捏得已經暖暖乎乎的右手,攀上他的脖子,輕輕地在他唇上一吻,碰著接觸著,良久沒有分離。
有過多次嘗試的他們,都已經十分默契地不再滿足于、或說饜足于親臉了。臉太涼,而唇太熱。
風一刻也沒有停歇,但沈佳夢的脖子已經熱得泌出了細汗,裴清用手幫她拭干擦凈,不然等下風灌進來可有得她涼的。
三四分鐘,他倆可算能分開了,兩個糖人,差點就因過火的熱度而融在了一起。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沈佳夢還是羞得紅透了耳根,明明風聲更大,但他的每一次吞咽卻都清晰入耳;明明緊閉雙眼,但他喉結的每一下鼓動卻都被自己高漲的想象力勾勒在腦海之中,完整、清晰無比。
羞死了
窘迫的女孩好久都不愿和他說話,保守的矜持讓她無法停止暗怪,怪他動作的肆意,怪他態度的粗放,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