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管什么樣的云知她都喜歡,但是相比之下,她更希望云知能夠一直開心明媚,不要難過也不要哭。
“是想叫你,不過知知,”喻明夏望著她,唇角微微上揚,輕聲道,“你是在向我求婚嗎”
云知微愣,似乎明白了喻明夏的想法,順著她的話道“那你答不答應”
喻明夏笑而不語。
怎么能不答應。
只是她現在這樣問似乎有些趁人之危了。
趁著云知對她愧疚,趁著云知身體虛弱。
“你啊,先把身體養好,然后我們沒有顧慮地談談戀愛,好不好”
將最后一勺粥喂完,喻明夏才將碗放下,一邊和她說道。
“什么嘛,撩撥我的是你,拒絕我的也是你,太過分了。”
云知小聲嘟囔著,目光直直地盯著她。
“我沒有拒絕你。”
喻明夏突然覺得剛剛的話不該說,直接答應就好了。
“不聽不聽,”云知微仰著頭,小聲撒嬌,“除非你親親我。”
喻明夏微愣,而后輕笑了聲。
怎么能有人這么可愛。
云知明白她的想法,反正現在只要是喻明夏說的,她都愿意信。
喻明夏低頭親了下云知的唇,小聲道“可以了嗎”
云知點點頭,抱住她的胳膊,小聲說“不許走,就在這兒陪我。”
末了又善解人意地添了句“有工作嗎我可以陪你完成工作哦。”
自己都還病著,卻想著陪她完成工作。
喻明夏失笑。
“沒有工作,但是江愿安還在客廳。”
“哦對了,安安,她也辛苦了。”云知絞盡腦汁想著該怎么感謝江愿安,雖然她們之間的關系并不用她道謝。
“她那會兒也嚇得不輕,你哭她也哭,祝清夢來過兩趟,但工作忙她沒留下。”
云知倏地想起上次江愿安跌落舞臺住院時,她也是同她一起哭了好久。
這兩天她恐怕哭得不輕,卻還能夠理智地告訴她那些事情做了不好。
“我感覺我能起來了。”云知動了動身子,雖然還有些發軟,但也算有了力氣。
喻明夏沒阻止她,見她想起身便扶著她的胳膊。
躺得久了,醒來走走也好。
“這是扎了我幾針啊。”云知這才看見自己手上的細小針孔,又偏頭看見另一側的輸液器材。
先前忙著看喻明夏了,沒注意到周圍。
話音剛落,云知又立馬抬手到喻明夏眼前
“痛,要親親。”
喻明夏正心疼地看向她,就聽見這句話,低頭親了下她被針扎的手背處,輕輕摸了摸“不痛了。”
云知彎唇。
會撒嬌就有親親。
江愿安正收拾著餐廳。
這兩天她來得熟了,也不用喻明夏招呼,知道什么時候該吃飯。
“你出來干嘛啊”江愿安望著被喻明夏扶著出房門的云知,皺眉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往她身邊走去。
“躺太久了,我想出來走走。”云知回答道。
但見兩人這樣,江愿安就放心了。
看上去她方才的話應該起了作用,云知眼睛雖然還有點腫,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樣紅了。
應該沒再像之前一樣哭。
云知不哭了,江愿安卻想哭。
她剛剛可是忍著情緒和云知講那些話。
這兩天她都快心疼死了,以前從來沒見她病得這么重過。
后來見她那般,便猜想到不僅是因為受了寒,還有心病的緣故。
說的那些話都是她想了好久的,就想著等她清醒了能夠勸到她。
畢竟當時喻明夏覺得是她的緣故所以云知才會一直哭,化解問題的重擔自然也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沒事就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江愿安邊說著邊走到沙發旁拿起自己的手包,還不忘關心她,“下次別生病了,還有,你哭起來煩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