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十五枚災難錢幣全部塞進口袋,池生熠居高臨下望著須惠。
“你怎么能證明,你沒有偷我的東西”
“我沒偷就是沒偷”
“”池生熠深呼吸,勸說自己不要跟小杠精抬杠。
“好吧你沒偷。”
“我沒唉你信了”須惠一臉懵,似乎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強的異常這么輕易就相信了她的話。
擔心那幾個被騙的傻子回過味來,池生熠沒再多說什么,示意須惠跟上,大步離開酒吧。
雙子樓1888房間。
須惠紅著眼縮在床底,手里拿著傷藥往傷口上噴,疼得齜牙咧嘴也沒叫出聲,不由讓池生熠刮目相看。
剛剛他亮出靈研局的標志后,這個杠子頭般的少女汪汪大哭,仿佛要把找哥哥時受到的委屈全都哭出來才算痛快。
處理好傷勢,又吃了兩個面包,須惠總算是恢復過來。
“大佬,你這個身份怪牛逼的,能不能給我也來一個。”
“我這個也只能維持兩天。”
須惠眉頭垮下來,點頭表示理解“懂了,肯定很稀有。”
“嗯。”
規則之書,確實挺稀有的。
白梟曾告訴他,這書世界上只有一本。
說起來他已經一夜沒回去了,也不知道白梟怎么樣了。
明明只離開了沒多久,可經歷的事情讓他感覺時間被無限拉長,仿佛已經幾周沒見過白梟與管家了。
現實沒時間讓他多想,兩人簡單交換了一下信息。
須惠成為侍者后,免費客人的限制條款得到了改善,這確實是靈活職業,但處處都要錢。
她隨著大流其他人一樣游蕩在街上尋找目標。
不過別的侍者是尋找有錢的金主,她是在尋找與哥哥相關的線索。
“船者,它們的身上會帶著符紙”
“剛剛那個野豬頭帶的就是我哥哥畫的符我能認出來”
池生熠摸著下巴點點頭,咂摸著這個新詞。
船劃船還是制船那個野豬頭看上去與船沒有任何關系。
兩者都不太合理。
酒店里并沒有水上娛樂項目,全都是地面上的內容,為什么還需要與船相關的異常
須惠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給那個野豬頭下了追蹤符,按照之前我聽到的,它再過幾小時上工,到時候我們跟過去”
“好。”池生熠點點頭,沒想到須惠還挺聰明。
不過想到這個小姑娘曾經在自己的鞋上貼符紙偷渡,好像又很理所應當
三小時后,須惠換了身衣服,喬裝打扮了一番,看起來完全不像個人類侍者。
為此池生熠損失了十個災難錢幣。
花費五個幣可以擁有一個人類侍者,但這時候侍者的限制還很多,比如衣服不能換掉,但如果愿意付出雙倍價格,那么就可以自由度更高使用。
當然,這些錢最后都到了酒店老板的口袋,被誆騙的倒霉蛋們只能拿到可憐巴巴的小費。
須惠手里捏著一張正在燃燒的符紙,待到符紙燃燒殆盡,她端著一只小茶杯接了半杯水,將符紙灰倒進去。
下一秒,里面的符紙化成一個箭頭,指出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