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后悔了,我會親小楠,因為小楠也是我喜歡的人。
我飛快轉身。
想都不要想。
[為什么]
就是不行。
[小楠不喜歡哥哥嗎]
哥哥歪頭,大眼睛里清楚地映著我的表情。我在微笑,哥哥也笑著。
我就知道。
呀嘞呀嘞,看到哥哥一副得意的表情真是不爽。
魚從湖面躍起,跳出一個高度,水花濺開。
“十代目”獄寺試探性地睜開一只眼睛,似乎在疑惑怎么等了那么久的吻還沒到,緊張得出了一頭的汗。
抱歉,忘了你在那里等著。
獄寺蹲著馬步,雙腿不禁發抖。
而哥哥和我早就回到帳篷里,他拿起勺子,一口接著一口地吃掉我約定送給他的那份果凍。
[小楠,張嘴。]
他舀了最后超大的一口果凍喂我。
那是哥哥的。
他把果凍送到我嘴邊,青蛙眼笑得瞇起來。
[沒關系,吃吧。]
唔,好吃。
我打開背包,想把帶來露營的零食吃掉填飽肚子,哥哥的皮膚變暗了。
哥哥的臉上長出好多疙瘩。
他疑惑地摸上自己的臉,被肌膚表面的觸感嚇到不敢亂摸。
[這是什么]
“十代目,不好了,我們搞錯了。”獄寺抱著厚厚的書沖進帳篷,“不是青蛙癥,是蟾蜍癥。”
“終于發現了。”reborn撩開門簾,跨步進來,身后跟著山本和了平。
“小鬼,你不是說阿綱得了青蛙癥嗎”了平用毛巾擦臉。
reborn抬頭,“好好想想,那并不是我說的。”
“確實。”了平回想,“好像是我和章魚頭說的。”
山本坐在門口,“兩種有什么區別嗎”
獄寺的臉色不好看,“嗯,蟾蜍更毒,是青蛙癥的進階版。”
山本問,“解毒方法是什么”
獄寺翻了一頁,“可惡,偏偏這一頁被涂黑了關健部分,只能看到寫了天鵝。”
這只很肥,可以嗎
我在遠處的湖上抓了一只黑天鵝,懟到哥哥的臉上。
剛才弄錯癥狀,所以親的對象也錯了,這次天鵝一定行。
哥哥別猶豫了,快親。
天鵝重重地咬了哥哥的鼻子。
他吃痛地捂著鼻子,被天鵝在擁擠的帳篷里追著爬來爬去,牢牢地掛在帳篷上方。
“厲害,阿綱。”山本稱贊道。
小楠,快把天鵝抱出去,我的褲子快被它叼下來了。
“十代目弟弟,不是這種天鵝。”獄寺嘆了一口氣。
天鵝在帳篷里撲騰,掉了幾片羽毛,直到reborn摸著他的翅膀才平靜地出了帳篷,跳到湖里。
哥哥把自己包進被子里,坐到我身邊。
[天鵝好兇。]
“那阿綱跳這個呢”
了平踮起腳尖,小腿肌肉緊繃。他時而張開手臂,時而彎曲。腳尖交換著踢踏,在原地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