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憋著怒氣,“草坪頭,天鵝肯定不是指天鵝舞。”
山本展示手里從較遠的小賣部買到的天鵝玩具,“那阿綱試試踩一腳天鵝,說不定就可以和蟾蜍的抵消了。”
“好天才的主意。”了平肯定地伸出大拇指。
“大家聽我說,治不好,十代目會死的。”獄寺低垂著頭,聲音從牙齒里擠出來,“所以請認真一點”
一時間帳篷里安靜下來,哥哥抱緊了被子。
還有多久
reborn打開懷表,“還剩兩個小時十分鐘。”
獄寺雙手交握抵在唇邊,“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現在能治好十代目的恐怕只有找夏曼爾了。”
這是你的目的嗎,reborn
reborn笑而不語。
山本最先站起來,笑容爽朗,“大家不要沮喪,我們還有時間,一起去請求夏曼爾出手。”
說的是請求,那么帶上金屬棒和棒球是為了什么
“是啊。”了平在雙手纏上繃帶,用牙齒咬著打了個結,“我們一定用我們的方法,好好說服他。”
靠拳頭說服么。
獄寺輕笑一聲,“只有這一次,我同意你們的話。”
所以填裝上了雙倍的火藥么。
真是一群亂來的家伙。看來,我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走吧。
reborn跳上哥哥的肩膀,“阿綱,就差你了。”
我不想死。
“呱。”哥哥的眼神堅定。
剛剛走出帳篷,夏曼爾從我們眼前飛速跑過。
緊接著,一頭健壯的狗熊在后方追著夏曼爾。稍后偏小形的脖子上綁粉色蝴蝶結,有著彎彎的長睫毛的另一只狗熊也追在后面。
“怎么回事”了平攔住落在最后面跑不動的警察。
“那個家伙半路遇上兩只狗熊受傷,他下車救治了雌性的那只,還被親了一口,不救另一只,然后雄性的拼著傷口崩裂也要把他暴揍一頓。”警察解釋道,拖著疲軟的四肢跟了上去。
連狗熊也分雌性才救。
哥哥的毒難說了。
獄寺臉黑著點燃了炸彈,“想不到他對狗熊都能起色心。”
夏曼爾繞著湖跑了過來,見到獄寺拋來的炸彈,不慌不忙地摘過幾片葉子夾在指縫中。
投出葉片的時候在空中劃出特定的軌道,沒有一片是浪費的,完美地擊穿炸彈,在空中爆破。
冒出的濃煙擋住了雄性狗熊的視線,夏曼爾被濃煙包裹。
等他出來,已經鎮靜地拍拍西裝上的灰塵,重新打理翻起的領口。
那兩只狗熊和警察都暈倒在地上。
“謝了,隼人。”他抬起手,漫不經心地轉身離開。
哥哥抓住夏曼爾的手,“呱。”
哥哥說,拜托了夏曼爾先生,請幫他解毒。
夏曼爾撇嘴,甩開手,“男性不要隨隨便便碰到我,再問多少遍都是一樣的,我不醫男的。”
“阿綱,沒有時間了。”reborn提醒。
“不好意思。”山本扛著球棒,攔在夏曼爾前面,“耽誤一點時間聊聊吧。”
了平站在夏曼爾身后,握緊拳頭。
靠著湖邊,獄寺也上前,三人形成三角的陣型圍住夏曼爾。
“快點救十代目”獄寺焦急道。
夏曼爾聳了聳肩,態度輕浮,“隼人在請求我嗎”
“是啊我在請求”
夏曼爾打了個呵欠,毫不在乎被幾個人圍住。
“那么,只能想辦法逼這個色大叔救十代目了。”獄寺使出雙倍炸彈,丟向夏曼爾。
“喂章魚頭,看準點扔,我還在這。”了平后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