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夜晚的失利,讓生疏兄弟丟了社會人的手藝。
別看最后是羅小蕓在哭,可贏的人是她,把林舒的猥瑣招式全拆了。
回去的路上,老余還很奇怪,“她怎么知道我們裝了樓道監控的。”
“她在工科大學里,技術宅那么多,她隨便找幾個男生來確認一下,就會看到監控。”
說到大學,老余笑了,“也真是奇怪,她一個軟萌萌的小姑娘,學冶金專業,怎么想的呢。”
林舒解釋道“她高考的分數只過了大專線,估計沒什么可選的,但是人家勇闖二次元,算是開辟新的人生了。”
“那你還舍得下手。”
“你舍不得了”
“我無所謂,我早就一身黑了。”
林舒感嘆一句“以前我們都干干凈凈的,怎么變成這樣了。”
錢,把人變成了鬼。
夜晚的另一邊,張家別墅的周末,一點不太平。
被林舒殺人誅心一般的羞辱,張沉破防了,氣到失控,從昨天到現在,把家里砸得亂七八糟,情緒瘋癲到歇斯底里。
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拿著一柄錘子,看什么不爽就敲下去。
陪同的手下,嚇的心驚膽戰,幸好他沒砸人。
“少爺”
“別打擾我。”
“宋小姐來了。”
張沉頓了一下,一錘子敲斷了一雙高跟鞋,宋雨柔剛好進了別墅里,冷冷的笑道“那是你媽的鞋,你都敢砸。”
“來笑話我的嗎。”
宋雨柔大方的坐下,一旁的老虎熟練的給大小姐點上煙,一頭大波浪黑發,讓她充滿成熟的氣場,眼睛的淚痣,有讓她天生媚相,紅唇吐出煙霧,“我沒心情嘲笑一個未成年,只是來帶走我的人。”
“只借這一次嗎。”
“借你一次,傷了十幾個,我錢再多,也禁不起你這么折騰。”
張沉頹喪的坐在地上,白凈的少年臉蛋,陰毒而痛苦道“姐姐,再幫我一次。”
“不是不可以,最近我有事要忙,等我忙完的再幫你出出主意,而且你這幾天也該消停一陣了,你爸很快要回來了,他對你再寵溺,也不想剛回來就看到你惹禍。”
“我明白了”
“不多說了。”
宋雨柔起身離開,身后的老虎對著黑衣服的人擺擺手,隨后別墅內外所有的黑衣人,整整齊齊的跟著撤出了別墅。
之后的幾天,林舒沒再看到張沉有什么報復的動作,應該是暫時消停了,也只是暫時,那么無法無天的小屁孩,估計這十幾年都是他欺負別人,受不了這氣,應該是在想辦法,等下一次再找林舒麻煩。
或許,下一次會比綁架更夸張。
羅小蕓那邊比較尷尬了,監控設備被她發現,她每天出門和回家的時候,還會對著監控擺擺手,搞的老余哭笑不得。
好嘛,監視她的東西,成了她的安保設備,要真有什么尾行癡漢出現,老余是不是得幫忙啊
每天出行記錄,就這樣被老余一一記下,順便告訴了林舒。
這丫頭做的滴水不漏,完全就是個女學生的生活作息。
這邊林舒收到消息,沒有回復。
辦公室里,大小姐一雙白腿搭在他腿上,享受著保鏢的專業按摩。
自從溫泉事件之后,他們倆的界限開始錯亂了,晚上大小姐可以去保鏢房間里,平時揉揉肩,按按腿,更是家常便飯。
白千尋美其名曰,訓練他們主仆之間的默契,免得下次輸給宋雨柔。
林舒身為專業保鏢,心里很清楚,從來沒有保鏢能和老板這么近,摸腿揉肩那是傭人的活,他在做職責之外的事。
“小姐,我按的專業不。”
閉目養神的白千尋,給了足夠稱贊,“說實話,我找過的頂級按摩師,都未必有你按的好。”
“哇那我失業之后,再就業也是業內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