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板掛了,副總被開了,boss的位置真空了,祝晚秋又什么都不懂,他們趁機吆喝要好處。”
白千尋聽完,嘴角笑了一下,“讓他們繼續鬧吧,對我就再沒有什么干擾了,而且張人杰那么多的虧空,恐怕紅泥也掀不起風浪了。”
張人杰一死,局面崩盤,白千尋這邊一片大好,接下來何長安的事,勢在必得。
她只以為這次是拖住張人杰,最后是險勝,沒想到會贏的這么徹底。
“那你這幾天就盯著那邊,看看都發生了什么,把有用的消息告訴我。”
“哦,那個王權”
“什么王權,他已經沒威脅了呀,這次他自己弄的那么難看,宋雨柔說不定會怎么處罰他。”
林舒尷尬的沒說下去,完了,王權這事的功勞領不到了,那白千尋就不會給錢了。
怕什么來什么,他剛走出辦公室,老余就打來了電話。
“什么情況啊,我聽說張人杰已經掛了,骨灰盒今天下葬的。”
“生哥,再等兩天,白總這兩天忙著公司的事。”
“行吧,咱一個小人物,也不懂大人物的生活,反正這一單我可付出成本了,生意是你給我的,要是收不回成本,我就去你那搶,我先澆汽油,再點根華子。”生哥又拿出了他社會人的辦事作風。
林舒頭皮發麻,“那個有個好大哥請我吃飯,我先走了。”
九月初的下午,烈日灼燒著地面。
一處安靜的高爾夫球場中,宋家小姐換上了一身運動裝,精準有力的打出一桿,砰的一聲脆響,白色的球飛向了對面不遠處,一個身材臃腫的男人,被綁在那里,白球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臉上。
他的臉已經紅腫三四處,嘴被堵著,嗚嗚的說不出話。
“老虎,打了幾桿了。”
“第九桿。”
“還差一個,擺球。”
孔武有力的老虎,蹲下身擺球。
砰的一聲,第十球打了出去,可惜稍稍偏了一點,沒打中那個臃腫的目標。
宋雨柔遺憾的搖搖頭,“拖回來。”
老虎走到對面,把人拖回,回身繼續蹲下身擺球,宋雨柔擺開姿勢,一遍揮桿,一遍問道“王權,我實在沒想到,你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還是兩次。”
嗚嗚的王權,估計想求饒,卻說不出話。
“女人,又是女人,你這種低賤的出身,是不是一輩子沒吃過肉,滿腦子想的只有那么點事。”宋雨柔打出一球,老虎繼續擺球。
主仆二人重復著動作,仿佛當做身后綁著的人不存在,悠然自得的享受著下午的休閑。
“我知道張人杰這次會輸,但沒想過會先輸在你身上,你讓我丟了臉面,我早該知道,你這種賤民不值得信任,你一輩子的眼界和格局,和井中之蛙沒區別,不過我宋雨柔對你這種底層賤民比別人寬容一些。”
她說完,老虎已經默契的拿起一根球桿。
“一分鐘,如果你還活著,我就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嗚嗚”
王權驚恐的瞪大雙眼,老虎走到他面前,面無表情的揮桿砸下去,避開了要害,打在了后背上,痛得王權全身抽搐,緊跟著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一邊是無情的毆打,一邊是宋小姐心無旁騖的打球。
暴力與優雅,在這一刻,形成了一種詭異的畫面。
也許這幅畫,名叫貴族。,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