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車里死氣沉沉。
對白千尋來說,勝利的結局太殘酷,所有計劃都被何長安的突然出手毀掉了,而且她還毫無辦法。
南香安慰道“白總,至少公司現在經營健康,在穩步上升。”
“你不用安慰我了,這次恐怕很難補救了,我們都被何長安耍了。”白千尋無助的看向車外,終究是自己太年輕,在爾虞我詐中段位不夠,如果她有宋雨柔那樣的手腕和心機,就不會栽到這樣的陷阱里。
有些失落的心情,讓她自嘲道“南香,我很不適合做一個女商人吧。”
“白總,你沒做錯什么。”
大小姐的失落,林舒看在眼里,他什么都沒說。
回到別墅里,各自也沒說話。
白千尋洗過澡之后,心情也恢復了冷靜,已經堅持到今天了,不該輕易放棄,她思考著還有沒有補救的辦法,而且今晚的最后,祝晚秋并沒有當場答應下來。
是不是,還有的談
她下樓要去詢問林舒,這幾天觀察張家,到底有什么收獲,結果打開臥室的門,人不在。
“這家伙去哪了”
另一邊,張家的豪宅里。
張沉吃過母親做的晚飯之后,就躲在臥室里抽悶煙,雖然和母親關系緩和,但富貴家庭破產,最后還能剩下多少錢生活,都是未知數,遭遇這種人生滑坡,習慣了享樂的張沉,心情好不起來。
樓下的大廳里,返回的童遠在不斷勸說著,“夫人,這事沒什么可猶豫的,何長安給的價格很高了,就算你再找別人,都不會比他高,老板留下的債務,必須要割讓紅泥傳媒的股份才行。”
“噓,小點聲,別吵到小沉了。”
“那我們去樓上聊”
“好。”
祝晚秋不想讓張沉聽到負債累累的事,免得影響孩子心情。
兩人到了二樓的臥室里,偌大的歐式大床,華麗的地毯,整個臥室的空間都很開闊,有一種貴族的大氣。
童遠很少來老板的房間,突然見到奢華的裝飾,心里忍不住驚嘆,老板給祝晚秋的房間太富貴了。
他的雙眼,變得更貪心了。
而走在前面的祝晚秋,穿著長長的睡裙,光滑的絲綢面料讓她的曲線背影,被勾勒出了s型。
“童秘書”
失神的童遠回過神,“哦,夫人你到底有什么顧慮嗎。”
“我不是很懂商業上的事,只不過非要賣出紅泥嗎,我以為能留下一個錢生錢的買賣,讓小沉以后的日子,還能有個保障,否則空有一筆存款,只會坐吃山空。”
“我理解,可老板的債務還差最后一筆,只能賣了紅泥的股份。”
“你讓我再想想。”她轉過身,走到落地窗前。
絲綢睡裙的背影,剛好讓童遠看個清楚,他一時間呆住了,這到底是什么魔鬼身材,就像旁人對祝晚秋的形容,熟透了。
別說是童遠頂不住,連林舒這樣訓練有素的保鏢,輕易不會被什么美女分散注意力,在祝晚秋面前依然破防了。
越看心跳越快,童遠竟然下意識的向前走了幾步,這段時間祝晚秋對他言聽計從,一手處理著張家的債務,讓他從中撈了不少油水,野心和貪婪隨之膨脹。
膨脹到他此時想法突然多了起來。
“如果我賣掉健身館,能”祝晚秋轉過身,嚇了一跳,童遠竟然走到眼前了,而且他的眼神也變得猥瑣,“童秘書,你”
“夫人,我知道你一心為了少爺以后的生活,不如我給你一個更好的解決方法。”
“什么方法”
“我已經打算投靠何長安了,他收購了紅泥之后,會任命我做副總,畢竟我對公司更加了解,那以后紅泥還是咱們張家的。”
祝晚秋一開始聽的有道理,可最后一句咱們張家,讓她覺得奇怪,童遠雙眼火熱,“還聽不懂嗎,夫人你以后就跟了我吧,我掌握了紅泥,以后也會繼續照顧你們母子倆。”
“你你在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