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擦著眼淚,“我傷人了,我的事業要沒了。”
“不會的,你還不知道吧,王權現在和一個逃犯沒什么區別,你傷他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真的”
“騙你干嘛,你看,那王八在裝死呢,我幫你補一刀。”
林舒撿起地上的刀,走到王權面前,面對這個壞到骨頭里的惡棍,林舒一刀捅進了他另一條大腿上,裝昏迷的王權瞬間疼了醒了,“舒哥我錯了饒我一命”
“我是保鏢,我不殺人的。”
“謝謝舒哥”
“可別人可以殺人,你今晚栽我手里了,別想出去了。”
水果刀在肌肉里突然一扭,當場割斷了王權的肌肉和腿筋,一聲慘叫,比殺豬還慘烈,王權疼的流了眼淚,全身發抖的求饒。
“晚了,這條腿絕對是廢了,你不是喜歡玩女人嗎,以后在床上,你這條腿可使不出力氣了,哎不對,我廢你大腿干嘛,我應該廢了你第三條腿,切錯了,重來。”
“爹,你是我爹我認你當過爹的,求你了”
“你這種人,嘴里沒有一句話是人話。”
林舒劃開王權的褲子,水果刀正要刺下去,突然被一個暗器打中了刀,他猛的回過頭,保鏢的五感,竟然沒發現身后有人。
一個長發梳辮子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身材很瘦,比莊小琪跳舞練出來的身材還瘦,走路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人是個跟蹤和潛入的高手。
“舒哥,久仰大名,我叫盧鶴,李小姐的手下。”
“來送死”
“還望手下留情。”
說著,盧鶴指向了窗外,兩輛車已經快速趕來,怪不得剛才不在場,這小子是通風報信叫人來了,“舒哥,今晚到此為止吧,王權也廢了,會去醫院陪孫桐作伴了。”
“你是不是得謝謝我,這倆人躺下了,你在李家地位升的更快。”
“請。”
盧鶴主動讓出門。
林舒抱起小琪,走出了房間,果斷離開了現場。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小琪住的酒店里,進了屋,懷里的人突然不顧一切的吻過來,林舒措手不及。
久違的一吻,仿佛夢回他們倆第一次沖動的那晚。
兩個在城市中沒有家的人,在互相取暖,在慰藉孤獨的靈魂,在尋找底層酸楚的一絲絲幸福感,他們找到了,如果沒有各自身份的原因,也許會成為一對平凡情侶,和大多數擠在合租房里的情侶,沒什么區別。
衣服一件件落地,在訴說著分別已久的想念。
人生沒有如果,他們的確因為事業,在漸行漸遠,甚至要變成兩個世界,這種無奈的分別,會在思念中心有不甘,可平凡人又無法掌握命運。
所以,世上誕生了很多癡男怨女的故事。
他們都是因為現實原因無法在一起,留下滿腹的遺憾,在后半生里偷偷嘆息。
想念、不甘、遺憾,種種復雜的情緒,一股腦的宣泄出來,變成了滿頭大汗。
兩人長舒一口氣,相擁在一起。
莊小琪打開了床頭的燈,伸手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大口喝了一口,又遞給林舒,苦悶的訓練壓抑了幾個月,這一刻心情突然莫名的滿足她才知道,她最需要是這個。
沖動過后的男女,互相看著對方,嘴唇又印在一起,然后一起笑了。
“對不起,今晚我是不是太蠢了。”
“很勇敢,他們以為你是軟柿子,怕這個怕那個,畢竟進入女團很難得,誰知道今晚你變成女戰士了。”
“去之前我就想清楚了,大不了我一無所有。”
“也的確有點傻,太沖動了。”
小琪的確不是個聰明的姑娘,但今晚正是她的不夠聰明,選了最讓人想不到的魚死網破,把王權和李如月的詭計給震碎了。
“你覺得我是個傻姑娘嗎。”
林舒擦著她額頭的汗水,“你的傻還傳染給了我,讓我也失了智。”
小琪咯咯的笑了,“你又被我拉上賊船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